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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的日光十分刺眼,然而司空府东院却很是热闹。
府中侍婢早将最北端的两个相邻小院,打扫得干干净净,或修整草木,或张挂席幔。
这是因为崔缨与曹植皆年过十五,故而分出小院让他们两个各自别居。
崔缨的小院,是她特意挑选的:临着东面的广德门大街,登上阁楼便可望见街巷民风,登上西楼,还有西园的北林片片,足以极目远眺;院外种着一棵石榴树,院内前庭,左端是一块田圃,右端挖了一处沚地,中间高地种了一株桃树,水很清,没有一条小鱼,只有些许浮萍;中庭凿了一口井,井边栽着一棵年代久远的枣树,枣树后面紧跟着一棵略矮的梅子树,梅子树下又有一张灰蓝色的石案,石案上落了几片树叶,有枣树的,也有梅子树的,在阳光的照耀下像几块玉片;后院荒芜,却种着十分雅致的玉兰。
其实,院落多年前的主人,本是袁家女眷。
后来袁绍败亡,庭院荒草萋萋,曹家人就预备拆了重建,可崔缨偏偏觉着,只有这样的地方幽静,最适合自己。
于是,她向卞夫人求情,要了这座旧院。
其他公子小姐的院子呢,都在南端安置了,唯独曹植挑了个和她相邻的院子。
后来,崔缨常见他从北门偷溜出府去,方知他选院落,是为了更方便与朋友玩乐。
内院与外宅间有隔墙,更有府兵把守,崔缨不明白,曹植何时与北门的守卫交情甚好的。
笄礼过去并无几个时辰。
崔缨却毫不顾忌地穿着曲裾,抓着铁锄与小铲,和思蕙有说有笑,一同在前庭花圃翻土,她觉得衣服麻烦极了,便撸起袖子卷了个结。
正当她蹲下,精心思量着种些什么花草时,忽然有人从背后拍了她一下。
曹植见着了崔缨的脸,噗嗤笑出声:“好妹妹,笄礼方毕,你便玩泥巴为乐,也不怕阿母责罚你!
瞧瞧你这脸!”
崔缨双手都是泥巴,自然知晓脸上何状,笑道:“这黄土的颜色,不正与我肤色相配?要不,你也来点?”
“快别闹了,走,我带你去看一处极美的景致!”
曹植抓起她的手臂就往院外跑。
“慢点走,你要带我去哪儿呀?”
“到了就晓得呗!”
曹植鲁莽地冲撞了好几个府侍,拉着崔缨跑进他的院子,崔缨喊道:“院里还有事儿呢,若是搬书要我帮忙,可真是寻错人啦!”
曹植停了下来,眼前浮现的景观,让崔缨再说不出一句抱怨的话。
那是一处,在假山堆叠环绕下新掘的池沼,高低曲屈的石岸,杂草繁密,水面深浅不一,大片的荷叶与莲花覆于其上,错落有致。
午后的骄阳,正热烈地与泛着涟漪的池水共舞,将闪耀的光芒折入人眼,愈发衬得绿叶亭亭、莲朵袅娜,连带着无名的水草也闪着金光,实在绚烂夺目。
至于碧荷间开着的红莲,则更是鲜妍了,莲下荫庇着空游无所依的小鱼苗。
夏风微微,送来缕缕荷花清香,令人神清气爽。
目光所及,尽是清丽之景。
崔缨沉浸在这片盛夏旖旎风光中,忽然觉着,这份美丽,才是曹植赠给她,最好的成人之礼。
“以此景作题,你能背出几章《诗经》?”
曹植不怀好意地笑道。
“简单啊,”
崔缨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彼泽之陂,有蒲与荷。
有美一人,伤如之何?寤寐无为,涕泗滂沱’。”
曹植笑得前俯后仰:“怎么,笄礼刚过,妹妹便有心上人了?”
崔缨闻言一激灵,反应过来后,立刻反唇相讥:
“那便换个——‘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崔缨边说边笑,用手指着曹植:“啊,山上有茂盛的扶苏,池里有清美的荷花。
我不曾见到美男子子都啊,偏偏遇见你这个小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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