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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他们是如何了结的?”
崔缨紧追着问。
“周瑜威高望众,其部下吕蒙与程普部下黄盖相斗,黄盖当众辱骂周瑜,周瑜遂当廷重杖黄盖以至血肉模糊,盖当夜性命垂危。”
历史上真有周瑜打黄盖吗??究竟怎么回事?演义乱入历史了?崔缨咂舌。
既然程周火并到如此严重,那程普真的会不顾大局直接跟周瑜翻脸吗?假使历史上的黄盖,真的被周瑜杀鸡儆猴当众羞辱且重罚,他会不会真的一气之下来降曹?
崔缨突然抱起一种侥幸的心理。
不不,程普她了解不多,但黄盖是什么样的人她是再清楚不过了——一个视死如归,誓死效忠孙氏的老将,是绝无可能晚年变节的!
离间程周,本不抱有多大希望,而今效果远超预期,反倒令崔缨有些忧虑、不知所措,甚至惶恐。
莫非,杨夙不在刘备帐下,而是去了周瑜帐下?
杨夙在建安初就曾在许都与刘备交好,以他现在的名声,周瑜奉他为客卿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若这种假设成立的话,那崔缨教蒋干耍的小伎俩也定然瞒不过杨夙之眼。
他们同来自二十一世纪,崔缨知道的他都知道,何况,他更有十余年的从军经验。
杨夙是否在背后阻挠着她扭转战局,崔缨尚且未知。
又或许,杨夙根本没想到她能摆脱重重阻碍,只身混入曹营,并且借刀杀人。
崔缨暗下决心:不行,不论怎样,必须留心防范,如若黄盖真的诈降,那历史又仍是沿着原来轨迹发展,她一定要阻止,揭穿这个天大的谎言。
当夜,蒋干又来告知:
黄盖遣人渡江送上密信一封,约期请降,就在后日五更天。
“帐中其余谋臣如何看此事?”
“荀公达、程仲德皆以为有诈,谏言三思,然丞相……”
蒋干摇了摇头。
“冬季的五更天,天色犹如子夜。
若黄公覆真率船舰来降,夜幕便是最好的屏障,至于船舰布置,也同样不易发觉了。”
“姑娘以为,船上应有何物?”
蒋干迷惑。
崔缨微笑道:“倘若吴军假以降曹之名,实藏薪草于舱,以膏油灌其中,裹以帷幕,上悬牙旗,趁夜渡江而来,及至之际,纵火烧船,我军滩涂营地无障,江面船舰一体,为之奈何?”
蒋干愕然,冒出冷汗:“当趁风势,火烧连船,殃及陆营邪!
?”
崔缨默然点头。
“冬吹朔风,若真吴军真敢纵火,岂非引火自焚?”
崔缨一时不知,该如何跟蒋干解释洞庭湖附近那种特有的气象。
她只能想到的是,长江中下游的妖风从古至今都没变,朔风突变凯风几率极大。
“不论是否纵火,都不宜令其近岸,为今之计,唯有说服荀军师,与共论计,但愿丞相能有所防备。”
蒋干对崔缨的“预言”
将信将疑,崔缨把希望全寄托在明日他与荀攸等人的谏言上。
看着蒋干离去的背影,崔缨渐渐醒悟,她对历史的参与,已通过蒋干融合回原先的正史里。
那之后呢,她所干预的一切,是否也会被历史自行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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