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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头打趣的目光中,周元亮面色窘迫,他进进出出得味楼习惯了,并不觉得这家酒楼的门槛有多高,有时候甚至埋怨工作太多、休息太少、油烟味太重等等等。
等得味楼萧条下来后,他趴在二楼看着街上来往不绝的行人会忍不住想他们为什么不进得味楼吃饭?
现在发现想这些的自己多么天真。
得味楼的工钱待遇很好,他身为东家的小徒弟自然更好,浑然忘了过去他也是泥巴里打滚长大的,一家子一块咸菜疙瘩要端出端进半旬。
他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人,恍惚间想起多年前十来岁的自己站在得味楼的门口眼巴巴地看着临窗的八仙桌上的菜,看得不断往肚子里吞咽着口水。
他是随着父母给得味楼送菜来的,因缘际会拜入了师父门下。
如果不是这番际遇,他也会像许多普普通通的人一样对得味楼望而却步吧,毕竟太贵了,最便宜的一桌席面也要五两银子,说不定会等他成家的时候咬咬牙到这儿摆一桌宴请亲友。
周元亮深深地吁一口气,把胸肺里的污浊之气尽数吐尽。
他扬着笑脸问,“大爷,炸臭豆腐的卤子是特制的,就卖那么一天。”
大爷垮下脸,“和那天的小伙子说的一样,我六十多了,有多少老头老太太能活到我这把年纪的,想吃口好吃点咋这么难的。”
他杵着拐棍往小餐车前面站着,“我就想在死之前吃口炸臭豆腐怎么这么难。”
周元亮嘴角抽了抽,“大爷,不至于这样吧。”
大爷瞅了眼周元亮。
周元亮,“……”
他抹了把脸,脸上堆起笑容说:“铁板豆腐也好吃的啊,试试看,说不定吃过了之后就觉得臭豆腐不好吃了。”
大爷用眼睛夹了夹铁板豆腐,很无奈地说,“行吧,来两份。”
终于开张了。
周元亮心里面欢呼,手上小铲子乱飞,很快干荷叶上就多了两块红艳艳的豆腐。
容瑾往上面撒的红色粉末,他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用什么做的,颜色是真的好看,吃起来没味。
老头接过的豆腐之后想直接吃,但他腿脚不灵便,放开拐棍就要摇摇摆摆了,可是带回去又没有刚出锅的时候好吃,这是他吃第二份炸臭豆腐时得到的经验。
“要是这儿有桌椅就好了。”
老头嘀咕。
让站在周元亮身后观察情况的冬子听到了,他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后扭身跑了回去,不消片刻得味楼的后门打开,有几个年轻后生抬着桌子、扛着条凳走了出来。
桌椅放到了小餐车对面的樟树底下,正好是得味楼的拴马石旁边。
以前这儿半条街都停着来得味楼吃饭的客人的车马,现在空落落的只有大块的拴马石说着老子好寂寞,给老子一匹马。
桌椅放在那儿正好了。
老头好的那条腿跺跺地,“早应该这么做了,害老子纠结这么久。”
他拄着拐慢慢挪了过去,挑了个里面的位置坐下,看起来老头子年轻的时候做过什么金戈铁马的事情,他往那儿岔着双腿坐着就有股行军打仗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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