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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出闹剧,不夸张地说,就是直接促成两人亲生母亲宋芝若和周平津离婚的导火索。
本以为会母凭子贵,就此登堂入室的。
可惜直到宋芝若离世,周平津也没有再娶。
只是他说的这些,她的脑海中压根就没有一点记忆。
十五岁之前的记忆,她都是模糊的,怎么回想都想不起来。
如果强硬唤醒记忆,反而头疼欲裂。
至于岑佩茹,则是周舒樾六岁那年,周平津松口另娶的女人。
她曾在母亲的相片中窥见,那女人的眉眼、以及举手投足,都神似宋芝若。
有时候,她不禁会想。
自己该是觉得周平津可悲,还是替这个名义上的母亲感到悲哀。
可每次见到她时,总会觉得格外亲昵。
“想什么呢?”
靳晏礼注意到她的走神,掩在桌沿下的手试图去碰触她的手。
不出意外的,甫一触上她的指尖,便被甩开了。
“别碰我。”
周颂宜声音压得很低,“大家都看着在。”
靳晏礼深黑的眼睛直视着她:“那大家不在的时候,就可以了吗?”
周颂宜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瞪了他一眼,他分明就是故意揶揄自己的,没安好心,想看自己的笑话。
“好了,不逗你了。”
他原本搭在她椅背上的那只手收回,脸上的笑意倒是没收敛。
一点不正经的感觉,和平日里某些时刻大相径庭。
周舒樾眼睛虽然没有往周颂宜这边看,但是眼角余光倒是一直放在这边的。
两人距离离得近,靳晏礼的动作自然是落在了他的眼底。
耳根子不受控地一红,埋头喝了一口清粥。
一直提心吊胆的心也略微放下来一点,好像两人感情也没有太差劲,他心底压着的那块歉疚的大石略略坠了地。
周平津适时咳了一声,“都是自家人,想来就来了,有时候哪有那么多理由。”
周颂宜垂下眼睑,脸都快埋进碗里了,瓷碗中的小米粥还在冒着热气,她走神得厉害。
“吃饭吧。”
老太太开了口。
过了一会,周平津问两人时间上的安排,“今天早上有没有什么打算?”
这句问的靳晏礼,“最近新来了戏班子,你们两个要是有空,可以去听听。”
“左右都是在家里。”
“嗯。”
靳晏礼应了声,视线放在周颂宜的脸上,慢慢补了后半句,“只是公司还有点事要处理,过会就要过去了。
这次只能遗憾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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