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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音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这样扭曲的姿势让她几乎喘不上气。
梁斐然偏偏还要把手指扣在戒指上,再一点点慢慢收紧,逼迫南音表态。
南音的体温偏高,梁斐然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发现了。
现在更是如此,她像一个热源,温暖了梁斐然冰冷的指尖。
梁斐然用食指轻点自己的嘴唇,戏谑地看向南音。
这是手语中“说”
的意思。
可南音只看到梁斐然的嘴唇,离自己很近,很近......
“没有。”
南音的声音急促,气息紊乱,“我没什么立场,只是不想你被他们利用。”
梁斐然挑眉,像是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放在唇角的手懒洋洋地拨弄了下自己的头发。
然后慢条斯理地用笔在手写板上写下梁锦年和梁斐然六个字。
她把笔放进南音手中,彬彬有礼地指了指手写板。
似乎把南音扣在身前的人并不是她。
南音因为呼吸困难,小巧的咽喉吞咽着,蜂蜜色的眼睛里带着点点泪光,看上去可怜又脆弱。
但梁斐然还是不满意,她想看看梁锦年养的这只金丝雀到底愿意为她做到哪一步,不是暧昧的示好,不是态度不明的奉劝,而是直白的宣告。
南音摇摇头,似乎在挣扎,不想表态。
梁斐然无声地笑笑,松开手,放开对南音的桎梏,不同于刚刚调侃的眼神。
梁斐然的眼神骤冷,失去了温度,她没再执着追问,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再施舍给南音。
痛快又干脆地松开手,指尖从戒指中抽出。
南音心头涌上一股焦躁,在梁斐然关上车窗之前,迅速抓起笔,在梁锦年的名字上打了个鲜红的、巨大的叉。
“这样总行了吧。”
南音压低声音把笔塞回梁斐然手中,眼角的红晕还未散去。
梁斐然没回答,看着南音打的叉,眼里露出一丝笑意。
怎么这么幼稚啊,小嫂子。
像小孩子一样。
“我出来太久,现在要走了,记住我说的话。”
南音带上头盔,声音闷闷的,似乎也觉得有点丢脸,还有几分无助。
梁斐然看着南音整理好掉出衣领外的戒指,直到银链和挂坠都隐匿在一层层的衣服下,不露端倪。
就像今天隐秘的会面一样,不露痕迹。
南音的摩托车掉头上了另一条岔路。
南音走后,梁斐然低头看向手写板上硕大的x,心情颇为不错地露出一个笑容,真没想到,梁锦年身边还有这么有趣的人。
而南音从摩托车后视镜里看到笑着的梁斐然,挑挑眉,眉目间再无一丝刚刚伪装出的脆弱无助,竟然有几分像刚刚梁斐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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