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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妻主放心,我想明白了的。”
姜眠的思绪被他打断,对他没由来的话弄得有些无奈,只能把人按在怀里贴着亲唇角,失笑问:“什么想明白了?”
温柔系人格这副模样,说是在使用美人计也不为过。
反正姜眠承认她被勾到了。
“怕以后妻主不会像现在这样对我。”
他说着便低下了声音,也不敢抬头与人对视,只自顾自地说着,“但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不可以强求。”
“阿父跟你说了什么?”
姜眠察觉到什么,抱着怀里的人,低头看他,“就要强求,你要是走的话,我不答应。”
该死的鬼怪她都很舍不得对方走,更别提什么其他的理由了。
“妻主在娶我以前,有把桓公子当过小侍。”
他说的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看来已经有了佐证。
姜眠先是猛皱眉头进行回忆,这才想起来有这档子事,舒展了思绪,揉了揉对方的头,“没有那回事,我落难的时候才十二,他连后府册子都没有入,只是当做年纪小的弟弟对待而已。”
“……原来是这样,是我误会了。”
怀里的人抬起眸子,露出一个释怀的浅笑,眼尾带着微红,“让妻主看笑话了。”
这就信了?
姜眠还有解释的话没出,怀里的人就已经安心的低头埋在她的肩颈,动作又乖又轻,只能听见布料的摩擦声。
“喜欢阿眠。”
他小声地说着。
喷薄的热气洒在姜眠敏感的脖颈一侧,她被许知久过度的信任弄得有些茫然,但还是全盘接受了下来。
温柔系人格太容易轻信他人,下次一定要好好让他注意这一点。
怀里的人很乖,有时候会故意隐瞒自己身体上的某种不适,就因为姜眠说过现在不会对他做过度的亲近。
他觉得妻主的话一定有妻主的道理,所以不管有多难受,都打算一个人默默忍下来。
“听见了哦。”
姜眠回应他,眼睁睁看着好不容易褪去的耳根又一点点泛红,就好像找到了某种开关一般。
为了维持对方这样的表现,姜眠从他腰间探进去手,瞬间那耳垂也顾不上变红,整个人身子都变得无比僵硬。
毫无征兆,以至于许知久有些猝不及防,他下意识按住对方乱动的手,隔着衣衫压住了对方的指尖。
姜眠大义凛然:“我摸摸看伤口好了没有。”
这句话说得漂漂亮亮,可任谁看了她现在的动作也难相信她的一言半字。
可许知久信了。
他松开了控制住的指尖,往对方颈窝里埋了埋,试图挡住自己脸上所有的表情,“嗯,但是不好看,妻主碰一下是可以的。”
疤痕遍体的身躯难以在对方皎洁的视线下撑过去一秒。
许知久一旦想起来这种画面是会当场为难到想藏起来的。
如果只是碰一下,或许就不会让人生出厌弃他的想法。
姜眠觉得温柔系人格简直太好说话,就连一触即破的泡沫谎言也会当真。
视觉被剥夺,其余的感官就会被无限放大,压在少女颈窝的唇瓣无助地微张,在发出声响的一瞬间就被咽下去,随着对方指尖的起伏而不断紊乱。
明明只是简单的触碰。
领口衣裳被蹭得散乱,姜眠垂眸,按了按他的眉骨,哄着人,“没关系,很好听。”
许知久咬着唇,露出潋滟的眼尾,水色浸润在眼眶之中,他的呼吸难耐,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他轻摇下头,有些推拒。
如同望进了薄光微漾的月色之中,他的呼吸止不住的带着难以忍受,心口跳动频繁,嗓音有些破碎,“妻主……再碰下去,可能会坚持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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