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裴解顺着室鲁的指向看去,只见远处一棵雄浑秀美的梨树下,站着一人一马。
那马通体漆黑,肌肉遒劲,虽然一副安闲自在地模样,但是裴解依然能感受到它所敛藏的气势。
想来驯服的时候,颇费了一番功夫。
那人身长八尺有余,一袭褐色麻布圆领长衫,髡发齐眉,狭长的眼睛里瞳仁几不可见,八字髭须下两片薄唇色泽丰润艳泽,衬得一张容长脸更加富贵——此人想必是拔野古无疑了。
此刻,见裴解看向他,灿然撮唇打了一个呼哨,一只青皮油亮的细条犬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在他身边讨好的来回徘徊;一只金雕也从远处飞来,唿哨着盘旋而下,最后稳稳地落在他的臂膀上。
对方此举,意味不言而喻。
“这也太蠢了吧,这样的人能是将军?”
代素娥在裴解耳边小声嘀咕。
“术业有专攻,他的精力都在打仗上了,讨好姑娘的手段自然没办法与那些日日流连花丛的相比。”
“呦,这就护上啦?”
代素娥诧异地望向裴解。
按理说裴解正是情窦初开的好年华,可她却一直如古海一般无波无澜,不管见到那个男子都笑得一般温柔宽和。
代素娥只当她是失忆至此,如今看来却是因为眼界太高么?“蠢是蠢了些,终归是一番心意。”
裴解低低回应。
代素娥闻言一顿,心下一片柔软,再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韩制心见状,忙说:“心意不过是刀鞘,有利可图的时候它在,无利可图的时候便只有无鞘利刃了。”
“放心吧,我省得的。”
裴解拍拍韩制心的肩头,抬步跟上了室鲁的步伐。
“汪汪……”
就在百余步的路程刚刚过半的时候,拔野古身边的细条突然狂吠起来。
裴解惊得猛地抬眼:原来拔野古头顶上一只硕大的梨子毫无征兆地突然掉落。
梨子酥脆多汁,摔在拔野古的头上,不仅惊飞了金雕,吓吠了细条,更是让拔野古的头上津液四流,狼狈不已。
显然这并非单纯巧合所致,裴解想到了一个人,心下蓦然一暖,忍不住勾起嘴角轻笑出声。
对面手忙脚乱的拔野古,偷眼看到裴解的笑容,心中一定,怒气全消:“室鲁,这是一棵好梨树,回头你带人把梨子都摘了,我要每天吃一颗。”
话是对室鲁说的,可是拔野古的一双眼睛却紧紧地锁在裴解的脸上。
韩制心肺都要气炸了,冲过去对着拔野古就是一脚。
拔野古虽然眼睛长在裴解身上,可还是敏锐地躲开了韩制心地这一击,并反手将韩制心制住。
“你放开我!”
“舍弟无礼冲撞将军,裴解代为道歉了。”
裴解一把把韩制心拉到身后,一边行礼,一边说。
“你什么时候有了弟弟,我怎么不知道?”
声音儒雅清越,说出来的话却刁钻得让人难以招架。
“将军的职责在戍边,而非察民。
恕小女子不必相告。”
裴解温温柔柔地笑。
“好一个不必相告。”
拔野古愤怒又无力地在原地转了几圈,再次站定时叹息着问裴解:“你我何必如此生分?”
“将军信息通达,想必已经知晓我如今已经失忆。
即便是我们曾经真的有什么故事,前尘往事也已经如烟散去。”
“失忆?你这把戏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