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猛地握住裴溪亭的胳膊,歉疚道:“对不起,是我害你,平白遭罪,我……”
“和二哥没关系。”
裴溪亭摇头,“我告诉二哥实情,不是想让二哥对我心怀愧疚,是因为我觉得像上官小侯爷这样高傲惯了的,哪怕今日对你好言好语、分外迁就,他日若求而不得,未尝不会翻脸无情。
他行事霸道,手段并不磊落,二哥却什么都不知道,不设防备,万一遭了毒手,那就不好了。”
“是这个道。”
赵易叹了口气,拍着裴锦堂的肩膀安慰他,“含章,你今日恶心一回,但好歹心里有了计较,以后也能记得多防备一二。”
裴锦堂嘴唇嗫嚅,长叹一声,“我也明白,我就是……算了,不说了,反正我是不怕,但是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住这儿了。”
他一把拽住裴溪亭的手腕,“跟我回家住去!”
赵易觉得不妥,“这里和裴府一东一西,你是要让溪亭以后日日都半夜起床去衙门吗?”
“我忘了这一茬了。”
裴锦堂郁闷地说,“那怎么办?今日是赶巧碰上了,要是下回咱们没来呢?他一个人住这儿,我实在不放心。”
“我不是一个人,我有个朋友和我一起住的,只是这会儿不在。
我这个朋友会武,可以保护我,而且,”
裴溪亭指了指左边的路,“你们看见前头那院子没,那是游大人的宅子。”
裴锦堂并没有被说服,“可是方才就是没人在啊,若不是我们刚好来找你,今天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裴溪亭知道元方肯定在暗处,他下班回来的路上和坐在摊上啃馒头的元方眼对眼了,若是上官桀真的想强行做什么,元方自然会出手。
但这事不好详说,他想了想,忽悠说:“不必担心,我今日就是回来得太早了,明日我就和游大人一道回来,游大人对我很是照顾,今日还帮我教训了王夜来。”
裴锦堂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原来是因为你吗,王夜来又怎么了?”
“他想绑我,被游大人逮了个正着,游大人警告了他一番,还亲自写信给王夜来他爹,姓王的现在肯定已经吃了一顿竹鞭炒肉。”
裴溪亭说。
“这也是个畜生!”
裴锦堂想起就来气,“咱们到底哪里得罪他了,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不放!”
裴溪亭叹了口气,说:“听说王夜来和上官小侯爷向来交好……”
裴锦堂抬手掐住人中,仰头翻了个白眼,赵易连忙替他拍背顺气。
半晌,裴锦堂缓过气来,一把握住腰后的刀,冷声说:“下回我见到姓王的,不把他打得他全家都不认识,我就是他儿子……不对,他爹!
王郎中有他这么个儿子,真是造孽!”
裴溪亭挺赞同的,说:“对了,你们怎么都来了?”
“托笼鹤卫的福,我趁机溜出来了,先前出去散了会儿心,估摸着你要下值了,就过来看看你。”
裴锦堂看向赵易,“思繁,你呢?”
“我先前送家母去皇后娘娘宫中,心想溪亭就在兰茵街,就过来寻他吃顿便饭。”
赵易说。
裴溪亭说:“刚好二哥也到了。”
裴锦堂说:“走着!”
几人就在兰茵街的一家食楼吃了一顿,吃完后裴溪亭把裴锦堂塞入赵易的马车,自己则慢慢溜达回去。
傍晚,兰茵街亮了好些烛火,却少有烟火气,住在衙门附近的笼鹤卫大多都是一个人或是两三个同僚搭伙过日子,少有拖家带口的。
裴溪亭在路上遇见两个笼鹤卫,点头打了招呼,回到自己的院子。
“裴文书。”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