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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下摆被撩起,一只滚烫的大手覆上了他的后背,那道低沉的贴在耳边响起:“还是我自己来拿吧。”
大床深深陷了下去,被两人的重量压得咯吱作响。
房间里没有开灯,厚厚的窗帘将光线严实地遮挡住,隐约可见翻滚的深色床被间露出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上面印着点点红痕。
直到天色彻底暗了下来,街边的路灯一盏盏亮起时,卧室里的响动才终于停下。
等呼吸逐渐平稳,裴远溪推开身上被汗打湿的被子,撑着床坐起来低头扫了一眼。
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每一寸肌肤都被霸道地留下了痕迹,吻痕和齿印交错,像是全身上下都被啃食了一遍。
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裴远溪无意识地揪了揪被子。
他今天在餐桌上想说的话被贺觉臣打断,后来一直没找到机会开口,不知道等会还要不要再提起。
没等他纠结完,浴室的水声就停了。
男生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布满水汽的身躯修长结实,腹肌块块分明,散发着蓬勃的荷尔蒙气息。
裴远溪低头看向被自己揪成一团的被子,还是把在餐桌上没说完的话问了出来:“你最近不忙的话,要不要搬回来……”
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
贺觉臣把毛巾搭在肩上,弯腰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朝裴远溪示意了一下:“我接个电话。”
裴远溪讷讷地“嗯”
了一声,没再继续说下去。
他听到贺觉臣对电话那边说了几句话,似乎是跟竞赛有关的事。
挂断电话后,贺觉臣走回床边,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他们说项目出了点问题,我要回学校一趟。”
汗湿的头发被揉乱,裴远溪不舒服地眨了下眼睛,没有躲开:“……好。”
贺觉臣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穿上,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门“砰”
的一声关上,房间又恢复了寂静。
*
学校活动室,几人正坐在长桌旁讨论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力求把项目做得更完美。
角落的沙发上,贺觉臣嘴里叼着根没有点燃的烟,指间把玩着一个黑曜石镶嵌的打火机,漫不经心地拨开打火轮又合上。
彭睿识整理着桌上的资料,小心翼翼地朝那边看了一眼:“贺哥,我刚才不是说不用来了吗,我们准备都做得很充分了。”
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听到贺觉臣说在校外的房子,他还以为自己打扰了贺觉臣跟裴远溪的二人世界,没想到十几分钟后贺觉臣就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没说清楚,让贺觉臣误会了。
贺觉臣垂眼看着燃起的火焰,微光映入漆黑的眼底,眼睫在脸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透出不近人情的淡漠感。
良久,才“啪”
地一声合上打火机,薄唇掀开。
“在家里没意思,出来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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