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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溪雪永远不会忘记那个百无聊赖的下午。
那是很无聊的一天。
靠近北回归线的太阳拉出漫长又干燥的白昼,九岁的柏溪雪刚刚吹灭了生日的蜡烛。
公主裙、钻石王冠和仙女棒,柏家的每一颗树上都落满彩带和纸花。
整个白天佣人们都在清洗飘在泳池里闪闪发光的金粉,她无事可做,吵着闹着要赖在她大哥屁股后头,当他的小尾巴。
08年的街道上飘满奥运会的彩旗和歌声,美国华尔街的黑天鹅尚未扇动翅膀,吹起雷曼兄弟银行破产的泡沫,柏家的公司也还未在金融风暴中历经逆流的洗礼,从此成为集团巨鳄。
那时柏氏还在做光磁产业,总部只有一栋租来的大楼,深蓝色的玻璃整洁明亮,台式电脑主机风箱嗡嗡作响,冷气吹起风叶前的红丝带,带来千禧年代蓬勃向上的气息。
公司没人认识柏溪雪,但是人人都认识柏行渊。
那时的柏行渊刚刚二十出头,已经是公司众望所归的下一任继承人。
他抱着柏溪雪向众人点头致意,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理成章地落到柏溪雪身上,目带友好与艳羡——那个穿着蓬蓬裙、头戴钻石小皇冠的小公主,名副其实地含着金汤匙长大,在还未了解眼前景象为何的年纪,上天已经注定她将作为掌上明珠千娇万宠地度过这一生。
但那对柏溪雪而言只是寻常。
她坐在柏行渊的办公室上打哈欠——公司远比她想像的无聊,没有旋转小马,没有秋千和泳池,只有数不清的埋头在电脑前敲键盘的叔叔阿姨。
柏行渊一忙起来就顾不上他。
老爸也不知道去哪了,于是平时偶尔能见到的和气温柔的秘书阿姨也顺理成章地不在。
只有一个被吩咐照看她的员工亦步亦趋跟在她屁股后头,柏溪雪嫌他烦,只自个叽里咕噜地在公司里溜达,揪下一片绿萝叶子,又躲进窗帘后头,披挂着窗帘布演七仙女。
尘埃飞扬,那员工低声惊呼,把她从满是灰尘味道的窗帘后解救出来,让她乖乖坐在沙发上,给她讲西游记的故事。
太无聊了。
柏溪雪翻了个白眼,自顾自从沙发上跳下来,径直走向了她爸的办公室。
老板的办公室,普通员工哪敢踏足?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感觉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
会客室可比外头的格子间气派多了,隔音也好,柏溪雪仰头看着墙上墨汁淋漓的四个大字:室雅兰香,并不懂得其中的意思。
她只是窝在皮沙发上打了个小盹,拿柏正言的昂贵茶具玩了会过家家,又把翻出了公司的样品光碟,把它当成飞盘飞。
咻。
泛着彩光的光碟飞到了办公桌底下的缝里。
她钻进桌子底下掏,一抬头看见桌肚在头顶,就像躲进了一个小小的秘密城堡。
这个想法让她兴致盎然,就像捉迷藏,柏溪雪躲在桌子下,津津有味等着谁最先发现她。
外头的人看不见办公室里头的光景,她在里头等啊等啊,时间像麦芽糖一样又黏又长,终于,在她困得快要头点地,忍不住要钻出桌子的时候,吱呀,办公室的门终于被打开了。
皮鞋率先踏入,紧随其后是高跟鞋轻盈声音——终于有人来了!
柏溪雪打了一个激灵,只觉心脏快要跳出喉咙。
恶作剧心情骤然充盈小小胸腔,像只被充满气的氢气球,鼓涨涨地蓄势待发,只等谁拉开办公椅,由她怪叫跳出,带来这个无聊下午的第一声欢快尖叫。
然后,办公室里响起了女子惊叫喘息的声音。
柏溪雪睁大眼睛,愣在了原地。
紧随轻声惊叫的,是皮带窸窣抽开的声响,随后,头顶办公桌传了轻轻的一震——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放在了办公桌上。
有人咬着唇,低声埋怨:“柏总,您吓了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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