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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月,李樵一直穿的是金宝的旧衣服。
她自己都没什么闲钱买新衣服,自然也只能让他先凑合着了。
只是金宝比李樵矮大半个头,身形也要瘦弱些,那些衣裳穿在李樵身上总是不合身的。
先前忙着照料店里的生意,她也没心思顾上这些,今天吃饭的时候瞧见他那明显短了一截的袖口才意识到这件小事。
她找了一些破旧得穿不了又舍不得扔的衣服,裁剪下布条将它们接在袖口和裤管上,又仔细调整了肩袖和衽部。
入夏前,天黑得已比冬日里晚不少了,太阳落下去之后天还会亮一会,她眯着眼做活,一直熬到完全看不见针脚,这才点起油灯。
刚点亮灯一抬头,冷不丁发现身后站了个人,秦九叶吓了一跳。
李樵就站在光影交界的地方,安安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已经在那里站了很久。
对方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是否半夜趁人熟睡时来过又离开,其实也很难察觉。
奇怪的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她放下油灯,又爬回窗子下面继续缝衣服。
“什么事?”
少年离近了些,影子拉长了一点投在墙上。
“后日的擎羊集,我想同阿姊一起去。”
秦九叶顿了顿,但也并没有抬头看他。
“是想去城里吗?”
“嗯。”
他点了点头,然后如实道,“我想办点事情。”
他倒是有话直说。
在果然居安安分分待了这么久,秦九叶还以为对方永远不会提出这个要求呢。
手上的针停在要拐弯的针脚处,她抬头望向他。
“元漱清已经死了,你要找的那方子应当也没了下落,你还要打探谁的消息?还是说,你的仇人不止他一个?”
她这话问得犀利,不是没有原因的。
最近村子里总有些生面孔走动。
他们既不是出城入城路过的商旅,也不是隔壁村来串门走亲戚的人家,往往只有一两个人,总是在奇怪的时间突然出现、又神色匆匆地离开。
丁翁村是个小地方。
一个八百年没人关照过的小地方,怎么突然开始引人注意了呢?
那要么是她先前得罪过什么人,要么就是李樵招来的人。
所幸观察了几次之后,她发现那些人并没有靠近果然居,只是在村子里徘徊,便暂时放下了悬着的心,但仍留了几分警惕。
但这些都不是她问出这话的根本原因。
她在意的是李樵的状态。
不论是那日他说起自己身世家仇时的表情,还是他这些日子的表现,都不像是一个大仇得报、恩怨已释的人。
他自律、严谨、少言,虽然乖巧却从未松懈或越界。
这是仍有大事未了之人才会有的状态。
对方半垂着头站在那里、一时无话,秦九叶深吸一口气、板起脸来。
“我不管你要找什么东西、杀几个仇人,也不管你要如何找、如何报仇,但在果然居做工的三个月间,你不可受伤、不可生病、不可自寻短见。
我花了诸多心思救活你,不是为了让你浪费这条命,而是要你遵守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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