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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男人平日里脾气温和,可实际上只要触碰到底线,闻倾川绝不留情。
沈桑榆想了想闻超的牙齿,好像还挺整齐的,所以说那时候闻超年纪应该还小。
“他偷钱,你爸妈不管他吗?”
沈桑榆有些不解,毕竟如果闻超偷钱,按照李舒华的性格不知道多生气。
“他偷的是我的钱。”
闻倾川解释说:“以前我跟村子的长辈们割猪草,他们会给我吃的或者给我钱,后来被闻超发现了就把我藏起来的钱给偷了,再后来我妈也知道这件事,就把钱没收并且打了我一顿。”
沈桑榆心里紧了紧。
她可以想象闻倾川小时候得有多辛苦才能存下私房钱,甚至她肯定那些钱可能并不多,但闻超作为弟弟竟然偷偷将钱偷走,身为母亲,李舒华不仅没有对小儿子半分不是,反倒去打闻倾川。
“所以你气不过就把闻超给打了?”
闻倾川犹豫了一点,最终迟疑的点了点头。
“打得好,就该给他一个教训!”
沈桑榆话音刚落,闻超已经穿好衣服从房间里出来。
因为闻倾川在,这次他的眼神没敢直接落在沈桑榆身上就出去了。
中午的时候闻倾川带着她出去,没在闻家吃饭。
沈桑榆也这才从闻倾川之前那句出去住不是说说而已。
“刘叔,刘婶,这几天要麻烦你们了。”
一座小院子里,闻倾川手里拿着五十块钱一个劲儿往一个瘸子老头的衣服里塞。
沈桑榆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眼前这模样就好像过年的时候长辈要给晚辈红包,结果因为不敢随意收,所以一个劲儿的抗拒,但到最后红包还是给了出去。
面前的老头大约六十来岁,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尤其是老头的左右腿似乎都有问题,来的时候他正拄着拐杖晒干辣椒。
闻倾川说这是刘叔,在他小时候最照顾他的就是刘家人,只不过刘家夫妻的命不太好,年轻的时候丧子,三十岁的时候好不容易又有了,最终还是没保住。
刘叔的腿是以前上战场留下的伤疤,那时候医疗条件不好,没钱治病,腿受伤后就烂了,后来伤一直没好。
刘婶因为先后两次丧子,身体不大好,只不过看到她和闻倾川过来,说什么也要去院子里杀一只留他们吃午饭。
沈桑榆看的出来,刘叔和刘婶的条件不大好,不然来之前闻倾川也不会特地向她要五十块。
刘叔这时拗不过闻倾川,嘴上说着浪费,可实际上感动的眼睛都红了。
闻倾川脸上一向没什么表情,可相处久了以后沈桑榆发现只要是闻倾川喜欢的人,他的说话声音都带着温柔劲儿。
就好比现在——
“刘叔,不浪费!
小时候多亏了你和婶子,不然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这点钱您收下,等过两天我和桑榆陪您和刘婶检查身体。”
刘叔老泪纵横,他想跟闻倾川说别浪费钱了,但又清楚这是闻倾川的一片心意,因此没有拒绝,高兴的同时还有些心酸。
年轻的时候他不过是给闻倾川一口饭吃,而这小子竟然一直记得。
“你每年都给我们寄钱寄东西,现在你结婚了,应该顾着自己的小家庭,以后别给我们寄钱了。”
说完,刘叔看了一眼沈桑榆,越看越满意:“桑榆啊,倾川这些年不容易,可老头子从小看着他长大,他人好,小时候就因为我和老婆子给他一点饭,他就记到了现在,我这辈子已经够本了。”
沈桑榆知道闻倾川给刘家寄钱的事,而且之前闻倾川还跟她说过,刘叔和刘婶知道闻倾川结婚,又知道原主父母双亡,特意寄过来一床喜被,足足有十斤重。
一饭之恩,闻倾川能记到现在,足以说明刘家夫妇都是好人。
因此沈桑榆微微笑道:“倾川说的对,孝顺您和刘婶是应该的。”
刘叔一愣,当即老泪纵横。
他看着闻倾川,忽然道:“倾川,你有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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