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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小姐,”
今日二舅母屋里给她脸色看的丫鬟不请自入,一进门一对滴溜溜的黑眼睛珠子就往里瞧。
她眼睛细且窄,活似只找米的老鼠。
“我是二夫人派来伺候你的,我叫黄鹅,我来瞧瞧你屋里缺不缺东西。”
宁窈将床帘放了下来,然后站在帘幔前,将宁晓挡得严严实实,说:“我这里不缺东西,但屋子小,人多了错不开身,你不用进来帮忙。”
黄鹅虽不甘心,但也不得先出去,道:“我就在外面候着,有什么事儿您唤我就是。”
黄鹅走后,宁晓方才兢兢战战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妹妹胆小的样子叫宁窈心酸。
宁窈哄着她:“乖,先睡吧。”
她给宁晓拾掇好被褥,问:“记不记得姐姐说的话?”
“记得。”
宁晓像背书似的,脆生生地说:“不要到处跑,不要和人说话,不要被人发现。”
她指了指小脑袋,“白色头发,要藏起来。”
“对。”
小妹的乖巧叫宁窈鼻头发酸,宁窈半是安慰宁晓,半是安慰自己:“小晓再坚持坚持,姐姐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
宁晓搂着她,用微凉的肉嘟嘟的小脸贴她,奶声奶气地说:“我喜欢姐姐,只要能和姐姐在一起,就算一辈子躲起来,我也愿意。”
宁窈轻笑,哽咽地说:“真是个傻孩子。”
*
“烧死她!”
“烧死这个妖女!”
“裴家真是有好心没好报,当年秉善心才收留这双幼女,谁曾想竟是妖邪。”
“这话我早就说过,她们的娘一嫁过去,就把夫家给克死了,留的这双女儿自然也是祸患,可这话当时有谁听?”
这道声音又尖又细,是她二舅母裴柳氏的声音。
在她们姐妹俩被抓拿的前夕,她母亲留给她的药铺地契,已经落到了她的手里。
二舅母身侧还站着两位姑娘,一位个子矮且胖,名唤裴娇;一位细长个子,叫裴阮。
两人站在一起,一个圆,一个长,均是一幅看好戏的神情。
“哎,真是可怜……”
二舅一面摆出一幅对妹妹一家遭遇扼腕叹息的模样,擦拭着眼角的眼泪,一面又往那熊熊燃烧的篝火上,再添了一把火。
三舅舅一家人也在场,但均未开口为她求情。
这时没来落井下石的,反而只有与她们姐妹俩来往甚少的四舅母一家。
宁窈被按在地上,稚嫩的脸颊贴着热腾腾的地面,每一次挣扎着起身,都被猛地压制了下去。
她拼命昂起头,望向绞首架上的小人。
干木柴架起来约有一人高,热浪贴着地面卷来。
火焰让她的视线颤动模糊,什么也看不清楚,茫茫一片里,只有无尽的火,周遭一道道被拉长的人形不见人脸,隐隐绰绰,如同一团聚拢过来的魑魅魍魉。
“阎关山,”
宁窈不知是从哪儿来的力气,突然挣开了压制她的两名家丁,“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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