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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已决定不去官学,改去廉泉书院。”
“那你……”
谌庭敢怒不敢言,不过很快又想通了其中关窍:“廉泉书院天下闻名,山长周则善曾任兵部尚书,更是当世大儒,书院一贯只重讲学,不重课考,历届科举成绩不显,去年倒是出了不少举人。
如此看来,倒是真有几分可疑——”
话还未说完,谢枕川忽然抬手,指节轻叩了叩面前的桌案,谌庭立刻停下了,紧接着,院门外便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道软糯清甜的女声隔着门窗响起:“谢徵哥哥,谢徵哥哥!”
一听这声音便知是个难得的美人,谌庭立刻正襟危坐,理了理鬓发,“是我离京太久,消息不灵通,只知令姐,竟然不知嘉宁长公主与信国公又给你生了一个妹妹?”
谢枕川没说话,斜睨了他一眼。
一旁小厮打扮的南玄抬头看了看世子的脸色,小心翼翼询问:“奴派人去将人拦住?”
谢枕川仍未作答,只是将卷宗往前翻了翻,摊开的那一页记载的正是谢徵幼时经历:“府中女眷今日已经见过了,只有周则善的外孙女梨瓷外出礼佛未归,其父在大同以采煤炼焦起家,彼时谢徵祖父在大同任县丞,这二人多半是儿时故交。”
北铭接过话道:“世……公子英明。
据属下所知,这两人的确是青梅竹马,两家交情不错,梨家搬去太原后也时常互送节礼。
不过两人分别时梨瓷才八岁,谢徵十二岁,少年人的长相变化又大,应当认不出来。
公子可要见?”
“不见。”
谢枕川懒得维系谢徵的人脉往来,更不喜计划之外的变故,随意地挥挥手,示意他将人打发走。
-
方泽院大门虚掩着,仆从将门打开,委婉道:“表小姐,谢公子今日身体抱恙,不便见客,您还是请回吧。”
梨瓷没有气馁,“那玉润糕还有吗?”
“什么?”
仆从一时没反应过来,还琢磨着谢公子随行的人里头没有姓郁的呀。
“咳咳,”
绣春拉过自家小姐,往仆从手里塞了一小块银子,“我家小姐与谢公子是旧识,听闻谢公子初来应天水土不服,特意为谢公子熬制了合香散,你再去通禀一次。”
梨瓷虽是表小姐,但深受老夫人喜爱,在府中也向来出手大方,那仆从想了想,听话地往里边去了。
人前脚刚走,绣春后脚就给小姐推开了门,一边开还一边悄声叮嘱:“小姐,哪有一上门就直接管人家要东西的呀,都说‘礼尚往来’,您把这礼送到了,再说得好听些,这玉润糕不就来了嘛。”
梨瓷点点头,虚心受教了,她把食盒从绣春手里接了过来,干脆利落地提着裙摆跨过了门槛。
还未走远的仆从看得目瞪口呆,手里那块银子沉甸甸的,让他忘记了阻拦。
梨瓷走得很快,进了院子,就像儿时一样径直开始叫人:“谢徵哥哥,谢徵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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