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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云岫认为,这样的计谋一定是来自女子间的嫉恨陷害,而我能想到仇视四娘的女子——也唯有王府的杜家姐妹了。”
“这……”
难怪云岫反复质疑崔皓羿的解释,原来在她心中已有了答案。
只是“崔清婉”
听完这般推测后,不免还是陷入哑然。
她原本以为云岫只是对杜家姐妹心怀芥蒂,但如今看来,更像是怀恨在心,任何针对崔清婉的事情都会被怀疑到那儿去。
就像之前安雅小丫头闯入崔府,夜里歇息的时候云岫可是旁敲侧击,各种暗示她刚刚引回府的曲知笙和曲游欢有很大嫌疑。
而有原身书信为证,她虽没从云岫那儿问出过往“自己”
究竟是如何被杜家姐妹欺侮的,可想想也能猜出一二——没有明面上的针对排挤,多数应是暗地里的使绊子。
但只要想到这儿,她又不免追忆起与杜家姐妹的初次见面。
杜玉姿性子嚣张跋扈,给原身难堪大抵是常有的,而杜玉瑶呢,或许如崔家人所言,她经常为杜玉姿的冒犯而向原身当众赔罪,这才惹得原身遭受非议……
意识到自己可能在为对方开脱责任,她深深地吐了口气,她不是有意如此,只是脑海中那位女子的模样实在让她怨不起来。
蛾眉柳目、素衣白妆,单单是回想起杜玉瑶纤巧若蒲的身姿,她便很难说服自己对方也参与到欺侮崔清婉的事件中去。
直觉与理智的不适配,让她夹在中间,只有满腔的苦恼。
明明知晓杜玉瑶一定在或多或少地纵容杜玉姿的专横,可她只要想起对方那双忧虑且冷漠的眼睛,心底总会不自觉生起一股难以释怀的牵挂。
如同她初见崔皓羿时,对方眸中的愁绪也让她生出不忍苛责的冲动。
“崔清婉”
用余光瞥了眼饮汤的崔皓羿,转而又看向云岫。
“往日之事如清晨迷雾,于现今的我来说,已然消散。
何况即便昔日我与杜家姐妹有些利益冲突,但今时不同往日,我非是他人妇,所谓冲突犹如无根之木,岂会独活?”
“凡事论起来总得找个证据,我们可不能空口白牙地定人家罪过,不然我们与诬陷他人的人又有什么分别?”
“……四娘教训得是。”
闻言,云岫也神情恹恹,不再辩驳什么。
“为主人家担忧,可谓是忠,云岫一番肺腑之言,阿婉怎会计较?这教训二字实在是过重了。”
不等“崔清婉”
安抚云岫情绪,崔皓羿先开口夸赞了一声,像是为打圆场,他继续补充道。
“不过这事确实和杜家娘子没什么关系。”
如此笃定,惹得“崔清婉”
都投过疑惑目光,云岫面上的不解也更加显眼。
“朝堂上的事,你主仆二人未曾听说也是自然。
那任员外,本名任非庸,现任尚书省下工部内水部员外郎,原是胥吏出身,受李中丞——”
“哦,也就是三姐姐好友陆二娘子的丈夫,受他赏识后,这才流外入仕。
我想任凭杜家娘子如何神通广大,也不能驱使朝中官员为她做事,而能驱使者,必定非恩即贵……”
崔皓羿接着还提到诸如“中书侍郎与李中丞私交甚好,连唯一的兄弟都被安排到御史台内做事,估计此事与他二人及其背后靠山承乐公主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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