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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对张家的事情都很清楚,也见证县主和张家和离的过程。”
见赵婶一脸紧绷,十分紧张,周庭芳便笑着说道:“赵婶不必紧张。
苗氏诬告我忤逆不孝,说我在外偷人,买通道士骗取和离书。
你把这件事情说清楚就好,程大人可是个廉洁奉公高风亮节之人,对百姓也十分和善。
更何况你和苗氏不同,苗氏是来作伪证的,你只需要实话实说,你看到什么说什么便是,这里的大人不会为难你的。”
倒是那位姚夫人先开了口,“柔嘉县主和张家和离之事妾身不清楚,但是这老道…妾身可以证明这老道不过是个装神弄鬼偷蒙拐骗的神棍罢了。
前年春天,他就装神弄鬼骗了妾身百两银子。
那老道声名在外,丰县人人都知道他不学无术,只要给钱,什么脏活都肯干。
他做的证词,不足为信。
妾身虽不了解县主因何和离,但她那婆母苗氏和那老道一样,在丰县也是声名狼藉。
一度曾将县主逼到跳河自尽,平日里对她更是多有打骂,被丰县人所不齿。”
姚夫人开了口,赵婶和李阿婆也没那么紧张了。
这上公堂也没什么可怕的,不就跟平日里唠东家长西家短一样的嘛。
这下赵婶紧接着开口,“是是是,各位大人,你们是不知道苗氏在我们那儿的名声,那是个出了名的浑人儿!
周小娘子在张家的时候,那真是当牛做马都不足以形容。
苗氏脾气浑,性子急,呵斥打骂都是常事。
周娘子身上经常都是青一块紫一块,就没一块好皮。”
李阿婆也道:“是呢,苗氏经常打骂周娘子,我们整个葫芦巷的人都知道。
这街坊四邻偶尔也劝两句,但苗氏那个臭脾气,逮谁骂谁,谁都不敢跟她家门前过,凶得很咧——”
说到这里,沈知和李观棋都不由自主的望向周庭芳。
周庭芳一抬眸,面色讶异。
都盯着她看做什么。
受苦的是周芳,又不是她周庭芳。
“去年夏天,周娘子被她逼得跳河,那药堂的罗大夫好心去救人,还被苗氏追着骂了三条街,说人家罗大夫不安好心想挣她家那两个铜板儿。”
这堂上众人面色各异。
许多人向周庭芳投去同情的目光。
周庭芳倒是泰然自若。
程路只好低咳一声,“说重点。
苗氏告的是县主忤逆不孝,非法骗取和离书——”
,!
“哎哟!
我的好大人唉——”
赵婶这下也不紧张了,扯着嗓子嚎着,倒叫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那苗氏嘴里有几句实话?她从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她为啥突然要休弃周小娘子,那是因为她在家偷汉子被周小娘子看见,先来个贼喊捉贼,反诬周娘子偷人,就是怕周娘子到处乱说败坏她名声呢!”
“害。”
周庭芳作势,配合的甩出罗帕,擦了擦虚无的眼泪,“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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