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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快步上前,恭敬地行礼拱手道:“皇上、宁亲王!”
景佑帝微微抬手,示意他免礼,口中急切问道:“行了,方太医,不必多礼了,他们二人情况如何?”
方淮旭稍稍躬身回答道:“回皇上,二皇子和南临五皇子目前均无性命之忧。
不过,南临国五皇子脖颈处的伤痕颇深,好在微臣已及时为五殿下涂抹了特制的药膏。
眼下,二皇子已然苏醒,但南临国五皇子仍处于昏迷状态。”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祁承恩面色苍白如纸,脚步踉跄地匆匆赶来。
他一见到景佑帝,便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声音略带颤抖地道:“父皇,儿臣方才刚刚从昏迷中醒来,就听闻了何大人之事……”
景佑帝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探究,他的目光紧紧锁定跪在地上的祁承恩,沉声问道:“起来吧,莫要跪着了,究竟发生了何事?”
“父皇,儿臣是在前往鹿霖殿的途中偶然遇见南临的五殿下与何大人的。
当时见时辰尚早,儿臣心想应当尽一尽这地主之谊,于是便主动邀请他们一同在宫中四处游览一番。
岂料后来不知怎的,儿臣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袭来,眼前发黑,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这一切皆因儿臣而起,倘若不是儿臣一时兴起做出这般安排,或许今日之事便不会发生。
儿臣自知有错,请父皇重重责罚!”
祁承恩一脸懊悔地说道,其言辞之间满是诚恳之意。
景佑帝微微侧过身子,目光落在祁承恩的脸上,只见他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景佑帝不禁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原本紧绷着的面庞也稍稍缓和下来:“罢了,此事并非你的过错,下去好生歇息调养吧。”
然而,就在景佑帝的话音刚刚落下之际,忽然从宫殿之外传来一阵焦急万分的呼喊声:“不好了,不好了皇上……”
那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紧接着,一名小太监神色慌张、脚步踉跄地冲进了大殿之中。
“放肆!
这是皇宫,不是菜市场,不成体统!”
本就心情不好的景佑帝被这么一吵,怒气瞬间压不住。
只见那小太监浑身颤抖着,双腿一软便直直地跪了下去,身体仿佛筛糠一般抖个不停。
他那张原本就苍白如纸的脸庞此刻更是被恐惧所占据,满脸都是惊慌失措的神色,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皇上,奴才该死!
奴才该死!”
景佑帝则紧紧皱起眉头,强压着心中汹涌澎湃的怒火。
小太监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似乎连喉咙都变得干涩起来。
他不敢抬头直视皇帝的目光,只是一个劲儿地将脑袋死命地往地上磕去,每一下都发出沉闷的声响。
在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景佑帝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说!”
这声音冰冷得如同来自九幽地狱,让整个宫殿内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
听到这个字,小太监吓得浑身一抖,连忙结结巴巴地回答道:“皇……皇上,鹿霖殿……鹿霖殿,太后娘娘她……她出事了!”
:()王爷有点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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