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珠芯刻着极乐世界的飞天,瞳仁却映出安姚苍白的脸。
仿佛这个眼珠是她安珧的。
忽地,有黏稠液体滴落她颈间,她抬手摸到暗红尸蜡——悬在穹顶的颅骨阵列中,一具正在融化的童尸倒挂着,脚尖垂落的金铃铛刻着"
长平王生岁贺"
。
安珧四肢颤抖地仓皇而出,腐液滴入衣领时的恶心让她浑身发毛,逃离偏殿,她撑着墙面疯狂呕吐,就差没把早饭都吐出来了。
还没等她吐完,手上撑着的地方忽然传出密密麻麻的酥感和微震,她才发现自己撑得竟是一个颅骨,而颅骨内是蠕动的萤火虫幼虫。
安珧转身狂奔想要离开,她感觉有无数个声音在身后追赶她,那些死去的人,男人女人妇孺幼童。
哭泣声、死前凄惨的尖叫声,每一个声音都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前面有光亮,灯火通明的亮,与这些昏暗阴森的亮不一样,安珧以为自己找到出口了,她跨出去,赫然看见中央悬着一张人皮——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被钉成受难像的姿势,硝石混着龙涎香的气味里,皮肤正泛起熟宣纸般的半透明质感。
"
喜欢这丹青室吗?"
元冶的声音自人皮屏风后传来。
少年背部的皮肤被完整剥离,绷在鎏金架上绘着《八子献寿图》。
元冶执狼毫笔蘸了蘸玉碗,安珧嗅出那是混合脑髓的朱砂,笔尖正点在画中婴孩脐眼——那处恰好是真人尸身的箭疮。
安珧被吓得说不出话来,惶然立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元冶挥毫笔墨。
"
那人皮屏风透光时,能看见先帝藏在皮下的诗,真是好一首亲情颂啊。
"
元冶笑得有些疯癫,安珧突然觉得他的笑比方才所见的景象更惊悚。
元冶指尖划过硝制过的肌理,三行蝇头小楷正在皮下浮现:"
薛娘袖中刃,融儿枕畔香,最妙五更钟.….."
烛火倏地熄灭,最后半句湮没在元冶撕碎画绢的裂帛声中。
“你真觉得是你杀了元骅?”
元冶突然掐住安姚的下颌,眼神凶狠阴森,“元骅最蠢的就是相信公良薛,而你不过刚好是一件趁手的工具。”
看着安珧毫无神采的双眼,元冶指向那张人皮画:“《八子献寿图》,哈哈哈哈,这还是元骅当年送给父皇的生辰贺礼。
他要是知道我把画描在他最喜欢的人皮上,不知作何感想。
哈哈哈哈哈!”
那张人皮不知是怎么保存的,鲜嫩如生,安珧眼泪莫名流了下来,不知道是被吓哭的还是为这些惨死的人。
见她这副模样,元冶似乎很满意,将她放出地下骨殿,却又关进了昭狱。
在昭狱那几日,安珧日日对坐着墙,好似墙上被凿嵌着无数人骨,睁眼是他们,闭眼还是他们。
甘其乔装来看她时,看见的就是几近痴傻的安珧,对墙静坐,眼神呆痴。
他不知道安珧经历了什么,却在看到她短短几日就消瘦可见颧骨的脸颊时没绷住眼泪。
甘其没出息地胡乱擦拭了眼泪,在牢房外面轻轻叫安珧的名字,他的声音很轻很柔,生怕惊吓到安珧。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