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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芊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她猛地从梦中坐起,她强忍着剧烈的头疼,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四周的景象却让她更加茫然。
这是一个灰暗的教室,头顶的灯忽明忽暗,仿佛随时会熄灭,老式的铁皮大风扇发出咿呀咿呀的转动声,为这个空间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氛围,每个同学都惊恐地看向黄芊,就好像她是个不速之客。
“怎么还在做梦……”
黄芊喃喃自语,试图理解眼前的一切,当她看到身旁同桌紧张而严肃的神情时,她意识到这并非梦境。
贴身紧致的束缚感让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发现自己身穿西式风格的学生制服,白色衬衣,深蓝色的西装外套,深棕色的短裙。
她心头猛地一颤,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她会出现在这里?她此刻不是应该正走在上班的公交车上吗?
“嘘,别说话,老师来了。”
同桌低声提醒道。
就在这时,黑长发的女老师踩着高跟鞋走进了教室,她的步伐沉稳而有力,高跟鞋与地板碰撞发出“嗒嗒嗒”
的声音,脸色却灰白如纸,眼神呆滞无神。
女老师僵硬地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字,她不太熟练使用四肢与五指,将粉笔和黑板刺啦出尖锐的摩擦声。
黄芊仔细观察女老师,发现她的后脑勺似乎藏有一只黄色瞳孔的眼睛,灵活地转动着,似乎在监视着教室的一举一动。
这一幕让黄芊感到头皮发麻,她不知所措地坐在那里,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怎么安慰自己,眼下的情况无论如何她也解释不通,不过好在,她的头疼逐渐开始缓解。
黄芊的心在胸腔内剧烈地跳动着,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那几乎要跳出胸膛的慌乱心跳,她回想起她在去上班的公交车上闭目养神,然后发生了什么?
剧烈的撞击,没错,剧烈的撞击使整个车辆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抛向空中,她也被这股力量从座位上猛然掀起,随后便是无尽的坠落与翻滚,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汽油味和金属扭曲的声响。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世界已经变得模糊不堪,鲜血混杂着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穿越了吗?!
这一定是个梦,一定是梦!
她竭尽全力试图睁开眼睛,却徒劳无功,环顾四周,环境依旧毫无变化,她不得不强迫自己接受穿越的现实——这个诡异的教室,绝不可能是她原本所在的世界。
她努力回想着车祸的每一个细节,但那些记忆如同被厚重的云层遮蔽,怎么也无法看清。
普通的车祸真的能让一辆公共汽车像电影中的特技镜头那样直接被撞飞起来吗?她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更为可怕的念头——难道是爆炸?但为什么会发生爆炸?是意外还是人为?
这些问题如同巨石般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无助的手指不自觉地触摸到了胸前那枚墨色玉制吊坠,这枚吊坠是她从小就佩戴在身上的,它简单朴素,没有繁复的花纹,只是一个长条圆柱形的玉牌。
黄芊翻看着书桌上的书本,文字全是模糊不清的,只有课本上清晰地用正楷写着归属者的姓名——李诗琴。
同桌又低声提醒,“李诗琴,老师写完了,还不快抄,你不想活了吗?”
黄芊被同桌的提醒吓得一激灵,不由自主地抓起笔,在笔记本上匆匆记录下黑板上的每一笔一划,尽管她对这些内容的含义一无所知,但内心深处那股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她,动作流畅而迅速,仿佛这是她无需多想的本能反应,就好似她已无数次重复过这样的场景。
同桌的那句“你不想活了吗”
是什么意思?她不想死,更不想死在奇怪的地方。
她这人没什么优点,实打实的普通社畜,唯一点满的生存技巧就是适应能力极强,这使得她无论置身于何种环境,都能找到自己的立足之地,毕竟,无论在哪里,活着是最为重要的。
就在这时,随着她的意识与身体完美契合在一起,零散的记忆碎片突兀浮现,冲击着她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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