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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渐渐的毒辣了,盛乐城中已是夏末时分。
清风拂过,府宅前小径上的花草轻摇,几只蝉远远鸣叫。
霓裳站在镜前,缓缓整理着衣裳。
今日她将以“慕容府代为掌家之女眷”
的身份前往贺尚书夫人的寿辰宴,一想到此事,她的心中便微有不安。
自慕容琛去世后,慕容家中家主之位理应传给他的弟弟慕容吉。
然而慕容吉尚未婚配,家中礼数多由长辈与遗孀代替执行。
如今慕容家老夫人年迈不便出席,又担心家中规矩与声望,权衡再三,最终定下让霓裳以“慕容府代掌家女主”
身份前去赴宴。
慕容琛已死,老夫人担心若推霓裳上位,将来她会权势滔天。
而且这家里的一切以后都会是慕容吉的,若是再有个掌家主人压他一头,感觉对自己的儿子也不利。
可也不能把她给赶出去,那样就会被人戳了脊梁骨。
于是,权衡再三,先对外不表明她的身份,就说是代为掌家。
不过,慕容吉倒是不排斥娶了她。
只是老夫人受汉化影响太深,一直觉得哥哥的妻子再嫁弟弟,这是旧俗,必须废去。
于是,代为掌家的名头仿佛就成了最好的结果。
这天。
霓裳着一身白色的织锦长裙,上面绣着淡雅兰花的纹样,腰间系一条碧绿色的罗带,头发轻轻挽着,还插一支桃红色的发簪,越发衬的她皮肤白皙,吹弹可破。
她一双秋水般的眼眸中带着从容,似乎一点儿也不怯场。
此去贺府,她要以礼相待,却也要随机应变,尤其是对贺夫人那等老练的权门内宅之主,她得学会在言谈举止间规避锋芒,保存实力。
“夫人,车马已备。”
门外婢女轻声来报。
霓裳点头,慢步走出偏院。
此刻慕容家正院里,老夫人本不欲露面,却特意让人传话,对霓裳说:“你今日以代掌家之女眷身份前往,一举一动皆代表慕容家声誉,小心谨慎,若遇刁难,能忍则忍,不可失礼。
我们慕容家千百年来的名声不能毁于一旦。”
霓裳微微欠身:“是,儿媳记下了。”
当霓裳上了马车,一路驶往贺府时,慕容吉冷冷地在后院的回廊中注视着远去的车影,心中浮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滋味。
“这个女人又在搞什么?掌家之女?就差说嫁给我了。
嫁给我有那么难吗?北魏又不是没有这样的风俗。
唠唠叨叨非得搞一个代为掌家的身份,是迂回之法吗?”
今天,她代表慕容家前往贺府,那是北魏炙手可热的吏部尚书贺卿之母——贺夫人的寿宴。
慕容吉略一思忖,便唤手下备马,打算稍晚也去凑凑热闹,只是做客之名,看看霓裳会不会被人识破身份、会不会再惹出什么波澜。
贺府深宅大院,红砖碧瓦,门前彩绸高挂。
贺夫人寿宴齐聚了盛乐城权贵名流。
不仅有贺家的亲戚,更有朝中显赫的命妇诰命,以及各家依附贺氏势力的士族女眷。
一早,贺府下人引领着各路宾客进正厅和花厅休息片刻。
霓裳抵达之际,正有内侍通报:“慕容家代掌家女眷到——”
声音清脆,引得厅中数人侧目。
众人皆知慕容府为北魏重臣之家,且是旧燕遗族,底蕴深厚。
只是近来慕容长子过世,幼子尚未娶妻,掌家之位虚悬,因此今日来的是何等人物,众人都有几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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