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祁芸屏气凝神地听着周围的声响,确认四下无人之后,才将双手放在棺盖上,准备推开它。
然而,无论她如何使劲儿,那棺盖却纹丝未动。
一旁的黑瞎子看着她费力地推了半天,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神色:“我说,你到底行不行啊?瞧你这费劲的样子。”
祁芸本来就因为打不开棺盖而有些恼火,听到这话更是火冒三丈:“你说谁不行呢?别瞧不起人!”
她怒目圆睁,使出全身力气猛地一推。
只听得“咔哒”
一声,不知她无意间触动了哪个隐藏的机关,下一秒,两人便如坠深渊一般,直直地从棺材底部掉落下去。
伴随着两声闷响,黑瞎子和祁芸先后着地。
黑瞎子一手捂着被摔得生疼的腰,另一只手撑着地面艰难地坐起身来。
尽管如此狼狈,他的嘴角依旧挂着那标志性的、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嘴里还不忘调侃道:“哎哟喂,我说姑娘,你是不是故意想谋害你老板我呀?我这一把老骨头可禁不起这么折腾,都快要散架咯!”
祁芸则坐在地上,一边揉着自己疼痛难忍的屁股,一边没好气地反驳道:“你少胡说八道!
谁会想到上面居然还有机关?再说了,你现在还算不上是我的老板呢!”
她呲牙咧嘴地抱怨着,刚才掉下来的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尾椎骨都好像裂开了一样。
黑瞎子慢悠悠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似笑非笑地说道:“哼,我可不排除你有这种想法哦。
说不定你就是不想给本瞎子打工,所以故意设下这个局来谋害我。”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与玩味,仿佛眼前这场意外只是一场有趣的游戏。
祁芸对他翻了个白眼,压根儿不想理会眼前这个讨厌鬼。
只见她霍然站起身来,一双美眸快速地扫视着四周,试图寻找一个新的话题以摆脱当前尴尬的局面。
“这……这到底把咱们带到哪儿来了啊?”
祁芸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
此时,四周一片漆黑,宛如被墨汁浸染过一般。
祁芸赶紧从兜里摸出手电筒,打开开关后朝着周围晃了晃。
借着手电筒那微弱的光芒,可以看到旁边似乎流淌着一条河流,河水潺潺流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然而,由于光线太过昏暗,水下的情况根本无法看清,只能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什么东西在水底若隐若现。
再往上看去,他们刚才掉落下来的那个洞口距离地面大约有两米之高。
而在另一侧,则依然是那古老墓室的墙壁,上面雕刻着一些密密麻麻的铭文。
这些铭文若不凑近仔细观察,很难辨认出究竟写了些什么。
除此之外,四周还摆放着几盏破旧的油灯灯盏。
随着时间的推移,手电筒的光线变得越来越微弱,眼看着就要彻底熄灭。
不过,对于一旁的黑瞎子来说,这点黑暗倒完全不成问题,毕竟他在黑暗中的视力可是出奇的好,越是漆黑的环境,他反而看得越清晰。
但祁芸可就没这么幸运了,在这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她如同一只无头苍蝇般不知所措。
突然,祁芸灵机一动,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旁边的一盏油灯前,准备将其点燃,希望借助油灯的光亮能够看清墙壁上所刻的那些神秘铭文。
就在祁芸轻轻按下打火机的瞬间,只听“噗”
的一声,火苗窜了出来,紧接着,四周骤然响起一阵诡异至极的声音!
那声音犹如青铜乐器正在演奏一首阴森恐怖的乐曲,时而悠扬婉转,时而尖锐刺耳,令人毛骨悚然。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