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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长得很好看,尤其是穿裙子。”
谢蕴唇角不自觉弯去起,疼意暂消,“谢昭宁,你就是一祸水。”
谢昭宁不平:“我怎么就是祸水了。”
“你这张脸就是祸水。”
谢昭宁反驳:“你的脸就不是祸水?太女殿下对你是势在必得,逼我与你和离呢。”
“休听她的。”
谢蕴深吸一口气,玩笑道:“太女不过是储君罢了。”
承桑茴做了近乎二十年的太女,临门一脚被换了,疯魔成性。
提及太女二字,谢昭宁眼睫颤了颤,悄悄说道:“你和我成亲,是不是躲避太女?”
“我避开做什么,她想疯自己疯,再者……”
她顿了顿,唇角勾了抹笑,伸手抓住谢昭宁的手腕,“谢昭宁,是你求娶我的,全京城都知道。”
又来了、又来了!
谢昭宁叹气,“好,是我求娶你的!”
认命了。
大夫赶来了,谢昭宁起身让开,她提醒大夫:“是摔伤的。”
谢蕴扫她一眼,眼中情绪复杂起来。
大夫是男子,不好查看伤势,留了外伤的药,又开了内服的药汤,而后就走了。
摔伤是无法止疼的,半日内也好不了。
大夫走好,谢昭宁端着伤药,扭头看向谢蕴:“我给你上药?”
“不要你,你的手重。”
谢蕴拒绝了,上回在船上换衣裳,手就重。
谢昭宁自觉地放下伤药,转身走了。
谢蕴望在她的背影,欲言又止。
清晨起来,谢蕴疼得没爬起来,派人去告假了。
谢昭宁屁颠屁颠地过来找她,探头一望,她还躺在床上,婢女也不去管她,随她进去。
“你今日不上朝?”
谢昭宁趴在屏风上,笑吟吟地望着谢蕴。
她依旧穿着澜袍,今日换了一身绯色的,衬得肌肤雪白,整个人明艳动人,尤其是小脸,白皙添了粉妍,肌肤更似剥壳的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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