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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对你起誓,除了那个晚上的意外后,我根本没有碰过她,我也没有理过她。”
在他起誓的时候,头皮发麻的姜玉禾能清晰的感觉到,原本握住她脚踝的手,正如一条冰冷的,吐着
蛇信子的毒蛇攀爬着往上,正趁着她不备,好将带着毒液的獠牙咬进她皮肤。
姜玉禾想要挣脱开那只手,可是那只手握住她脚踝的力气极大,重得不用她看,都能知道被他握住的地方,定然早已青紫一片。
他更像是在警告自己,他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
甚至他在下一秒就会从床底钻出来,对着她的丈夫告发她。
那么?那时的自己真就是任凭全身上下长满了嘴都说不清。
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闻澈察觉到她的不对,伸手去探她额间,“玉娘,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怎么在发抖。”
在那只手逐渐往上,姜玉禾险些发出一声尖叫后,好在急忙咬住舌尖,随后才对上满脸担忧的丈夫,“我没事,只是想起来刚才在房间里看见一只老鼠,我有些害怕。”
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的姜玉禾拼命的想要摆脱掉,那只握住她脚踝不放的手,可她非但没有摆脱掉,反倒是那只手越发得寸进尺。
那只手的主人像是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从而像一只在逗弄老鼠的猫儿一样,恶劣的欣赏着她的心惊胆颤,恐惧不安。
闻澈听到有老鼠后,神色凝重起来,“哪里有老鼠,你不要怕,我这就把它赶走。”
“老鼠是不是钻进床底了,我这就去拿棍子。”
鬓边,小衣早已被冷汗打湿的姜玉禾见他真的要去拿棍子,生怕他会发现躲在床底下的魏恒,急得伸手拉过他的袖子,眼尾泛起一抹湿红的对他摇头,“很晚了,要不还是等明天再去吧。”
闻澈垂眸凝望着拽着自己袖子的冷白手指,忽然抬眸看向她,声线冰冷,“玉娘,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男人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如旱天惊雷,窗外的雷声紧跟着轰隆隆响起,没有关紧的窗牖被风吹开,将室内原先点燃的烛火吹灭得仅剩下几盏。
指甲往里蜷缩着,掐进掌心里的姜玉禾在黑暗中对上男人的质问,亦连心脏都跟着慢了半拍。
她想要说不是,想要解释,可她的脖子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扼住,掐得她连单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在男人逼问下的是,那只快要从床底爬出来的手。
随着天边再次响起一道惊雷,抬起空着的脚,用力踩向那只手的姜玉禾掐着刚包扎好的掌心,勉强地扯出一抹笑,“夫君你在说什么?我有什么好瞒着你的。”
随后站起身来,伸出手贴上男人的额间,“夫君,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
“没有。”
觉得自己恐怕是有些魔怔了的闻澈揉了揉眉心,正准备提议到书房睡的时候,他忽然听见了一道窸窸窣窣的声音至床底下传来。
“玉娘,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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