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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倒容易,谁知道太子说得是真是假,吩咐了上头没下头的,也不是第一回了,你就知道这回能立功啊?”
“再说,那指使的人是谁,太子不也没告诉咱们吗?”
“说到这个,我昨日瞧见太子悄悄去见祝大人了,莫不是要把这件事交给刑部?”
汝阳王听了好一会儿,大致听明白了这几个人是大理寺的,最近都跟着闻人恪办差的。
他也知道闻人恪一直在查一桩贪墨的案子,而大理寺与刑部争功也不是一两日了。
这么说来,闻人恪今日见了他不动声色,莫不是想要把宋曼如的事栽到贪墨案里?
汝阳王顿时越想越有可能,借题发挥、栽赃陷害,在闻人恪眼里算的了什么,而操作这件事,刑部也确实比大理寺要容易。
不行,他必须去确认一下。
殿下是不是又喝多了?……
汝阳王离去不久,一个宫人疾步上前附在二皇子耳边禀报。
二皇子听罢,挥手示意宫人下去,而后状似无奈地转向闻人恪,道:“皇兄勿怪,汝阳王喝多了,下人说已经吐得起不来,索性给送回去了。”
“是么?”
闻人恪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摇了摇手上的碧玉杯,“随他去。”
酒液入喉,微凉的触感令闻人恪略略垂目,掩下眸中的讥讽。
二皇子见他似乎丝毫不把汝阳王放在心上,温和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从汝阳王的反应,不难看出他所料不错,先前东宫扔出去那个女侍便是汝阳王暗中安插在太子身边的探子。
只是不幸被太子发现了,他先还疑惑就这么轻轻放下实在不是太子的性子,如此一看,定然是另有缘由。
今日他送了汝阳王这么一件大礼,只希望汝阳王不要让他失望才好啊。
“走了。”
饮罢杯中酒,闻人恪撂了碧玉杯,站起身,“二皇弟这烹鹿宴,肉是不错,酒还差点。”
二皇子看了眼一旁的空坛子,笑容一僵,嘴上带了歉意:“让皇兄见笑了,臣弟不善饮酒,素知皇兄好酒懂酒,还特意叮嘱下人寻最好的酒来,却不想还是不如皇兄的意,臣弟惭愧。”
闻人恪淡笑说了句“无妨”
便迈开脚步,似是真不在意。
二皇子的脸色越发僵硬。
不远处,宜陵侯恰巧抬头,见着二皇子陪在太子身侧,不由压低了声音:“那位何时开始搭理二皇子了?”
廖泓逸自然也目睹了今日烹鹿宴的情形,嘴唇微微翕动,声音亦是低弱地回:“二皇子亲自去请的,那位就应了。”
可众人猜不透的是,二皇子也不是第一回亲自邀请太子赴宴,这次却确确实实是太子头一遭出现,瞧着与二皇子倒像寻兄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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