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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子迅速地沉了下去。
一瞬间,阿芷急道:“这簪子是太子殿下送给奴婢的,姑娘太过分了!”
虞江寻闻言,嗤笑一声,问:“到底是谁过分?”
阿芷勉强地平息了怒火,道:“姑娘这般蛮横无理,奴婢只好让殿下亲自定夺谁对谁错了。”
“你方才还处处指责我不懂得体贴殿下,如今只是为了这一点小事,你就要耍性子去打扰他?”
阿芷被噎了一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这时,萧承熙竟悠悠走了过来。
阿芷见状,立即欲盖弥彰地捂着一侧脸颊,低垂着头,不肯让萧承熙瞧见。
萧承熙自然是一眼就发觉到了异常的。
他直接问道:“怎么回事?”
阿芷的头发有些散乱,萧承熙指了指,问:“簪子呢?”
她眼前一亮,没想到萧承熙还记得两日前赏给她的簪子,连忙道:“方才姑娘气极打了奴婢一巴掌,想来也是奴婢不慎冒犯到了姑娘,凑巧这簪子就掉水里去了。”
萧承熙淡淡嗯了一声,随后看向虞江寻,淡淡道:“阿寻,还一支簪子给她。”
阿芷一听,捂着脸轻声道:“殿下,这怎么能一样,那支簪子可是殿下给奴婢的……”
虞江寻也道:“我凭什么要还?”
她的嗓音拔高了些许,唇线绷直。
萧承熙便道:“阿寻的簪子,也是孤曾经给她的,都一样,还给你就是了。”
阿芷咬了咬牙,喏喏道:“是……”
虞江寻难以置信地盯着萧承熙。
他的表情平淡如水,对他而言,这只是一件不值得他费心费力的小事情罢了。
好一个都一样。
对萧承熙来说,簪子就只是簪子,是金子做的或是银子做的都一样。
虞江寻的首饰全部好生放在盒子里,今日簪的,就是她素日里会好生放置的簪子。
萧承熙挥挥手随便打发人的小玩意儿,她全当成了宝好生收着。
原来对他来说,这些都一样。
见虞江寻迟迟没有动作,萧承熙添上一句:“若是不肯,就让你身边的宫女进去捞上来还给她。”
宫女自然是无辜的。
虞江寻干脆地伸手拿出了乌发间的一支近簪,样式也和沉入水底的那支差不多。
她递给了阿芷,二话不说就要转身离去。
忽然,萧承熙抓住了她的手腕:“今晚哪儿也不许去,在寝殿里等着孤。”
阿芷一听这句话,脸色变了变。
虞江寻挑了挑半边眉梢,心还是不争气地因为他这一句话乱作一团。
萧承熙这是何意?难道是终于改变了主意,不舍得将她送出去了?:()为奴五年,独美后她乱帝心夺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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