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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上回来自己还是三嫂,这回变成了大嫂。
好在……好在梁秉没来见过自己,应当还不知情?
盈时心中勉强安慰着自己。
盈时想到方才的可怖情景,整张脸仍是肉眼可见的惨白,唇瓣失色。
好在少年并未纠结过往,只是安慰她:“长嫂莫怕,已经平安了。”
有的人,明明才十五岁,却已是气势滔天,恍如天神降世。
一举一动亦能使人信服。
梁秉看着大嫂面上的狼狈,不免愧疚地解释:“前日弟弟便收到兄长信件,弟弟仓促间带兵前来支援,只是……仍是来晚了些,叫嫂嫂受惊了。”
原是不晚的,只是盈时归来河东的路线与他派出去支援的人马错过。
这才白白错过了两日。
好在不算太晚,还来得及……否则若是嫂嫂落入敌人手中,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兄长……
盈时如今哪里还有空说旁的话,她浑身都充斥着一种死里逃生的彷徨,对着四爷,只感激涕零尚来不及,想朝他打探梁昀到了何处,还未开口,梁秉已道:“嫂嫂放心,我已另派一队人马去接应兄长。
兄长走的不是河间道,说不准比咱们都要快。
我为嫂嫂准备了马车侍女,嫂嫂先行休整还是先回河东?”
盈时自然是选择后者,方才的经历她可不想继续尝试一回。
她正欲登车重新出发,却见身后梁秉又追了上来。
他眼眸里亮晶晶的,似乎带着些不好意思,好一会儿才朝着盈时怀里的融儿开口。
“这是融儿吗?嫂子能不能给我瞧瞧?”
盈时手本就酸软的厉害,赶紧将怀里的融儿整个塞给他抱着。
她说:“你慢慢瞧吧。”
梁秉成了小叔叔,与亲自抱到了热乎大侄子,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姿势小心翼翼抱过融儿。
盈时终于可以放松一下酸软的手臂。
只是她的手臂还没放松片刻,梁秉顶着一张早熟的脸,朝她告状:“嫂嫂,他一直捉我头发……”
盈时:……
……
漏残,冷月高悬。
旷野之上静谧得格外疹人,唯风声呼啸而过,似鬼哭狼嚎。
一辆马车在这幽暗中疾驰,车辙辘辘,惊破夜的寂静。
盈时坐在疾行的马车里,这辆马车倒是宽广,由着三匹马拉车,比先前那辆足足宽广了一倍。
由四爷亲自护送,接下来一路可谓是安稳多了,至少盈时再未提心吊胆。
直到这夜,外头忽而传出不一致的马蹄声,车窗外有细碎交谈声响起。
疾驰的马车缓缓停下。
尚在睡梦中的盈时一下子被惊醒,她浑身僵直。
漆黑月色,暗淡火把光亮一簇簇笼罩起来,照亮了车壁,照亮了所有人的面色。
盈时仓促的掀开窗帘,便瞧见外头不知何时已经来了数名整齐而立的玄甲将领,人人面色凝重。
而一群玄衣之中,那道长身玉立的身影是如此醒目。
昏黄火烛的金辉一点点蔓延去那片素白袍袖,仿佛往那身清冷出尘的雪衣上绣去一朵朵赤金暗纹。
梁昀一身孝服,额戴素白额带,立在昏黄的火把之下,火光将他俊挺的面庞照的冰冷深邃,叫人遥不可攀。
身后的阴影拉的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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