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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们连忙将东西小心地收起来,准备带回给胤禛。
此时,宜修看到苏培盛手中的东西,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但她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只是冷冷地看着苏培盛和侍卫们。
“乌拉那拉侧福晋,剪秋姑娘,请把!”
苏培盛看着宜修,毫不留情地说道。
宜修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苏培盛带着搜出的证据和侍卫们离开了院子。
院子里一片狼藉,只留下那些惊魂未定的丫鬟们面面相觑。
侍卫们便押着宜修和剪秋来到胤禛面前,剪秋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爷,这是在剪秋屋子的暗格中搜出来的。”
胤禛隐忍怒火,示意府医去看。
府医认真看着平安符上的粉末和面前的,仔细辨别后点点头。
“爷,确实一种。”
苏培盛呈上与药粉一起发现的有奇怪字符的东西:“爷,这是一起发现的,在她的房间里,还有一些记录着各种药物配比的纸张,另外还有这个,奴才看不懂这上面写的什么。”
胤禛拿在手中,看着上面奇奇怪怪的符号,后面居然写着若曦的生辰,看完后大怒。
胤禛看着跪在地上的宜修,眼神中满是厌恶和愤怒:“这次,你可还想找人顶罪?”
剪秋已然瘫倒在地,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爷,此事与我无关,都是剪秋背着我做的!
我对四爷和福晋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剪秋听到这话,惊恐地看向宜修,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她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恐惧哽住了喉咙。
胤禛冷哼一声,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宜修:“还想狡辩?剪秋不过是个丫鬟,她有多大的胆子,敢行此等恶事?况且,若不是你指使,她如何能知晓嫡福晋的生辰八字?”
宜修脸色煞白,但仍不死心,继续说道:“四爷,真的是剪秋一时糊涂,她……她可能是偶然间得知了福晋的生辰。”
这时,剪秋像是终于鼓起了勇气,抬起头,泪流满面地说道:“爷,是奴婢做的,都是奴婢做的,与主子无关。
是奴婢嫉妒福晋得宠,一时鬼迷心窍,才犯下了这等大错。”
胤禛看着剪秋,眼神中满是不屑:“你说你做的?你能知道嫡福晋的生辰?在我府里行巫蛊之术,妄图加害嫡福晋,这是诛九族的大罪,你能替你的主子顶的起?”
宜修见剪秋揽下了所有罪责,心中稍安,又挺直了腰杆,说道:“爷,确实是剪秋所为,还请爷明察。”
胤禛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宜修,他冷笑一声,说道:“乌拉那拉氏,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嫡福晋的生辰八字,只有此前在认费扬古为义父的时候曾经写过送到费扬古的府邸,此事知晓的人甚少。
剪秋是个下人,她怎么可能拿到?”
“爷恕罪,此事是侧福晋授意奴婢而为,请爷放过奴婢家人。”
剪秋心一沉,自己死了便死了,听这胤禛的话,自己认了便是诛九族大罪,自己断然不能糊涂了。
宜修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动了动,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胤禛看着宜修的模样,心中的厌恶更甚:“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身为王府侧福晋,不思尽忠职守,反而做出这等毒害嫡福晋和皇孙的恶行,实在是罪无可恕!”
宜修瘫倒在地,眼神空洞,而一旁的简秋,看着宜修的惨状,也忍不住哭出声来。
“苏培盛,押了她们二人去侧院,分别关押在各自房间,看好了给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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