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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的语气忽然变得小心翼翼,像是在期待一个答案,沈修远没有不回答的理由:“是洛城问情楼的幽梦楼主。”
黄粱露出一个如释重负般的笑容:“是她啊。”
“从前我是在她手下做事的,倒没想到她会想寻我。”
黄粱微笑道。
“那前辈可要同我们一起走?”
秦子衿紧接着问,黄粱却摇摇头:“不必了,我走我的路,你们走你们的。”
“山庄正门有楼里的人守着,山洞那边还有阵法,你们要走就只能从无义木上面的天坑……秦家小姐不受无义木影响这个我知道,那你们二位呢,可有执念或者心魔?”
季洵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什么执念不执念,心魔不心魔的,那什么无义木难道是什么邪门的东西?”
虽然心魔二字让沈修远心有忧虑,他面上却不显:“前辈说的是那棵只开红花却无绿叶的巨树吗?”
“正是,无义木原本生长在魔修地界,花蜜和果实都是魔修的珍宝,但对道修来说却只会助长心魔滋生。”
“前辈不必担忧,晚辈……并无心魔。”
季洵不知道沈修远方才说了谎,以为沈修远还是他从前写的那样既无执念也无心魔,心里还有点小骄傲,这时听黄粱又说:“那就好,不过凡人……最好还是打昏了带走,那些花朵吸饱了满月光华,今日正是香气最为浓郁的时候,马虎不得。
若是成功过了无义木那关,便顺手将它烧了吧。”
“白日你们出去御剑太显眼,即便有东西能遮掩行迹,但修为接近化神的修士还是能察觉你们,最好等入夜了再走。”
黄粱说完取走了自己的佩剑:“我该去见尊主了,你们保重。”
“前辈救命之恩,晚辈铭记于心,来日定当报还!”
秦子衿说完先行了一礼,随后沈修远也满怀敬意地向黄粱行了一礼,黄粱执剑回了半礼,便径自离开了。
季洵目送着他离开的背影一言不发,思来想去,还是执剑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
他写的时候和这个世界总归隔着一层屏幕,落笔时只觉得有些难过,切实经历了才感到更深切的悲痛。
有的翘首以待,最终只能与月升日落作伴。
等他们三个人又悄悄回到了昨夜的房间,秦子衿一路都惴惴不安,终于忍不住说:“师兄,我怎么总觉得黄前辈方才瞒了我们什么。”
季洵保持安静,沈修远其实也有不大好的预感,但首先黄粱话里并没有什么格外具有指向性的暗示,其次他和黄粱也没有什么交集,想从那些话里找出这种不安的来源也十分困难。
“别想太多,咱们还得等入夜。”
沈修远说。
“好……”
秦子衿心事重重地坐在季洵对面,她视线落到桌上季洵的剑,索性就这样看着发呆,竟然一点也不觉得眼熟或是别的,仿佛眼前这柄剑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凡铁一块。
沈修远靠在门边警戒,看见秦子衿对何求的那柄剑毫无反应,心里又想自己是不是有些草木皆兵了?随后又思索起了该如何在无义木处全身而退……
季洵则乖巧地做一只鹌鹑,什么都知道,却也什么都不知道。
灯花爆过两遭,蜡烛也换了三支,沈修远掐算下时间,再过不久就该入夜了。
也正是在这时,沈修远昨夜布在拐角外的阵法突然传来感应——“有人来了!”
沈修远喊了一声,让秦子衿和季洵都躲在身后,三人躲在门背后,静静听着门外的动静。
“哈哈哈!
我就说老板这回叫我过来总不能又是给个凡人当护卫,果然是要我做掉一个人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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