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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季洵又从成玉的收藏里找出一块感应灵气十分敏锐的灵玉,正想刻个新阵法护一护沈修远,猛地想起他从前给过沈修远一块玉玦,沈修远一直没还,可以直接拿那块改一改阵法,嗯怎么改呢……
正回忆阵法的时候,沈修远回来了,季洵见他进门便问:“为师先前赠你那枚玉玦你可带着?”
沈修远心中一惊,那块玉玦他一直贴身收着,都舍不得挂在剑上或腰间,六象秘境已经是许久前的事,他以为师父早忘了,就安心挂在脖颈间,掩在衣服底下没人看得见,师父今日怎么突然想起来,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要用,得收回去了……
思及此,沈修远不免有些低落,却还是应道:“师父所赠徒儿一直珍藏,随身带着,不知这枚玉玦师父有何用处?”
说着,沈修远伸手向后解开他亲手穿的那根红绳,听见季洵对他说:“武斗场之上,下生死帖是常事,为师替你改一改上面的阵法……”
“即便赶不过去,总能保你一命。”
沈修远摘下玉玦的手顿了顿,心中涌起说不清的感受,他默不作声地来到师父面前,将玉玦交到师父手上,不由自主喊道:“师父,徒儿……”
季洵听他这犹犹豫豫的语气就想起上几次这个家伙明明有办法不受伤却就是不肯躲开,非顾及他的颜面不可,一想到就气不打一处来,偏他也清楚根本错误出在自己身上,这气不能往沈修远头上算,只能边改阵法边拐弯抹角地说:“青霜峰不过一座山峰,颜面无用,为师的颜面只系于决疑,你输或赢皆是你的名声……”
沈修远听了季洵的话,心情一下便落到谷底,师父话说得好像要和自己划清界限一样,他哪儿会去细想。
季洵说到这里,抬头看了看沈修远,见自己徒弟一副格外失落的模样,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的不对,他见不得沈修远这副模样,心头不舒服,斟酌了一会儿斟酌不出结果,便有些焦躁,沈修远是不是误会他要划清关系什么的了,哎这……
季洵一着急,就有些扮不稳成玉,干脆不拐弯抹角了:
“为师只有你一个徒弟,你明不明白。”
这话说完,季洵自己愣住了,沈修远也愣住了,季洵觉得自己简直崩了成玉的人设,赶紧亡羊补牢低头继续刻阵法,没看见沈修远脸上怎么泛起的红。
沈修远没愣多久脸就红了,他有些无措地站在季洵身边,略一低头就看见季洵犹疑不定眨着的睫毛,心跟着便颤了下。
他好像又看见那个更像凡人的师父了。
专心刻完阵法,季洵手上的玉玦已换上了他手的温度,他注入灵气检查了两遍阵法运行,确认无误才交还给沈修远:“收好。”
说完想起沈修远从前干出的事,又嘱咐道:“随身收着,阵法仍是遇血运转,武斗为师不能插手,玉玦仅能护住心脉。
莫太逞强。”
沈修远听话地将玉玦挂回脖颈间,眼里带着些微笑意,对季洵说:“徒儿明白,师父的心意徒儿谨记于心。”
季洵听了总觉得沈修远这话好像是在回答前面某句成玉不会说的话,瞧见沈修远眸子里的笑意顿觉有些无地自容,不清不楚地“嗯”
了一声,转身避开沈修远的视线挥手点起灯来。
沈修远非常了解自家师父的性子,他讨得一时的便宜便要懂得见好就收,切莫露了不该露的痕迹,见师父平静许多了,才过去讨教起长鞭软剑一类武器的应对之法。
沈修远这几日定是会遇上那些散修的,千山派仅有燕归泽会用些别的武器,却也多为辅助,没太多参考价值,季洵晓得轻重,便将白天看的相关理论路数讲给沈修远听。
他是想将还记得的剧情内容都告诉沈修远免得他受伤,但他身上还背着个监督剧情的任务,剧情因为他的私心跑偏的次数太多了,上次炎山镇的事也还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因素出了问题,季洵不敢再有私心,只能圈在一个不出格的范围内,多准备点灵丹妙药,多叮嘱沈修远几句罢了。
他像是彻底被框在了名为“成玉”
的牢笼之中,拼尽全力伸出手去也够不着谁的衣角,想说真心话也得拐上三五个弯,更没有资格去“舍不得”
。
这个世界里人人都只看得到牢笼上的“成玉”
二字,却无人知晓笼中人的名姓,也许连笼中人都快忘了自己究竟是谁,只日复一日地扮演一个不认识的人,半点真心都送不出这个笼子。
夜深了,房里静悄悄的,季洵却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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