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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厨在吗,我是曾家豆腐铺的伙计,来给您送菜。”
曾仕强撑着油纸伞跟在自家伙计后面,一进院就看见了在屋檐下躲雨的沈瑶。
呵,真是冤家路窄。
不过今日正好也让她瞧瞧自个的本事,如意菜,他也做得!
隔着雨幕,两姐弟自然也瞧见了曾仕强那副张狂样。
黄冬生握紧手里的扁担,双眸紧盯着来人,只待沈瑶一声令下,他立马就能冲出去揍曾仕强主仆一顿。
马大厨从厨房出来,掀开独轮车上罩着的蓑衣,朝着身后伙计一点头,车上两大筐豆芽菜就被搬进了厨房。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曾仕强从袖子里摸出一把铜钱塞给马大厨,面上带着讨好的笑,“这么冷的天,马大厨下了工得吃碗酒水暖身,就当是我请客。”
马大厨擦了擦油光的手顺势接下,自然也看见了躲雨的两姐弟,非但没有将她们放在眼中,反倒还出口提醒二人若雨势小了就赶紧离开,莫要耽误他们做活。
黄冬生气得两颊微鼓,这马大厨怎能这样?
“哟,这不是沈娘子,许久不见,这是来给任掌柜送货?”
曾仕强撑着油纸伞斜睨着姐弟。
不等沈瑶回话,他又嘲笑出声:“这么大的雨,劝你还是赶紧回家吧,我曾家豆腐店无论刮风下雨日日都能售卖如意菜,哪里用得着你们从乡下送来。”
“你……”
黄冬生举起手中扁担就要朝曾仕强脑门上敲去。
沈瑶伸手拦住,看向曾仕强手里的那串铜钱,眼里带着鄙薄:“曾掌柜甘愿降价搅乱市场也要和任掌柜做这买卖,吃亏的是你自个,只愿掌柜能将这买卖长久的做下去。”
“呵,怕你不晓得,这青峰镇其他酒楼也和我签了契书,你就别白费心思,还是回去好好种你的地吧。”
曾仕强趾高气昂的炫耀。
话刚落,就听楼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酒楼伙计出来请曾仕强进雅间说话,并递给沈瑶姐弟二人一把油纸伞。
此乃送客的道理,姐弟二人如何不懂。
黄冬生强忍着怒火,挑起担子闯入雨中大步离开。
沈瑶接过油纸伞朝伙计道谢,追上表弟,为他撑伞。
曾仕强看着姐弟两人消失的身影,这才跟着伙计进了雅间与任掌柜交谈。
“表姐,任掌柜怎能这样,明明是先和咱们做的买卖,他若是想多要些如意菜,和我们讲就是,我们又不是不能做。”
黄冬生挑着担子和表姐并肩离开巷子。
沈瑶挽着表弟的胳膊,让他避着些雨,看着街上没几个人走动,于是出言宽解。
商人逐利,同样的货物自然想以最低的价格买入,更何况任掌柜也并未与她们毁约,不是照样收了她们的如意菜和腐竹。
“表弟,这样的事情咱们又不是没见过,那东市卖菜的不也相互竞争,如今不过是轮到咱们头上罢了。”
道理他都晓得,但还是气不过:“那咱们就没其他办法了吗,那曾家降价卖如意菜,咱们要不要也降价?”
沈瑶拉住黄冬生的胳膊拐入流水街,将油纸伞和小竹篮递给表弟,自个站在屋檐下看着担子,“你去曾家买些如意菜,我在此处等你。”
黄冬生虽有些不解但还是照做,撑着油纸伞,挡住自个脸在豆腐摊买到了一文三斤的如意菜,气得他险些当场骂那曾家妇人不要脸。
一文一斤的如意菜,他们竟卖一文三斤,这明晃晃就是特意针对他们,还让他们如何在东市做买卖。
姐弟两人看着竹篮里的如意菜,当即都变了脸色。
这一对比就能瞧出两家如意菜大有不同。
好的如意菜,应该饱满鲜亮,有一股清新的豆香味。
但曾家卖的如意菜,长短粗细不一就算了,豆瓣上还带有黑点,最重要的是若仔细闻,有一股酸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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