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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弛有点担心地说,“你存款够吗?”
“我考虑过了,不辞职的话,公司应该会让我接别的乐队,乐队经纪人和艺人经纪不一样,什么都得跟着跑,巡演的时候基本日夜不分。”
钱与舟点好了菜,把手机朝下扣在桌面上。
“给别的乐队当代班经纪人也是常事,这样怎么做得好乐队?”
江一帆点了点头:“那你还留在南京吗?还是来杭州?”
“之前是没办法,我和湉哥异地这么久了,我当然是回杭州。”
钱与舟说。
“你俩新婚就是黏糊。”
江一帆嫌弃地说,“几个月很久吗?”
“这话说的。”
钱与舟观察了一下江一帆的表情,料事如神地讲,“又跟蒋律吵架了是吧。”
江一帆抿嘴,烦躁地一挥手:“别提他,吵架也像在开庭,前天跟我讲道理都要分一二三点,天杀的,我只想他安慰我一下。”
张弛特缺德地说:“那你哭啊,一哭他不就没辙了吗?”
陈年旧事提起来脸红,江一帆气鼓鼓地说:“谁理他。”
钱与舟简直要笑死,江一帆挺稳重一个人,但一跟蒋烨清有关就会变得有些孩子气。
服务员过来上了菜,这家店的肉量很足,在盘子里堆得很高。
服务员拆了黄油放进烤盘,又加了洋葱,肉一放进去,香气就扑出来。
“好了,继续说正事。”
钱与舟把话题拉了回来,他拿着夹子把这一份猪五花摊平,看了一眼江一帆,“今天叫你吃饭也是要问问你。”
“要不要参加乐队?”
江一帆抢答。
钱与舟和张弛都用力点头。
江一帆看着他俩,他往后靠在沙发上,总觉得此情此景和记忆里完全重叠。
那一年也是这样,钱与舟和张弛过来找他,他们在大学城旁边的烧烤摊子喝酒,是钱与舟最先提议的,他说:“不如我们做乐队吧。”
那时候他们真的很年轻,脸上没有疲惫,心里也没有伤痛。
说要做乐队,就立马去做了。
江一帆很想喝杯酒,他从回忆中挣脱出来,他看着面前两个人真挚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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