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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们知道吗!
?”
见两人果然都向他看过去,他这才松了一口气:“长州衙门昨日接了一桩案子,很是有趣,我给你们讲讲?”
林栖若仍然愣愣的,姜清月自顾自吃着菜。
压根没人搭理他。
他不得不硬着头皮给自己圆场:“其实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那做父亲的实在是心肠硬,自己大女儿才死没几天,他竟要把小女儿嫁给那丧妻的大姐夫。”
听到这里,姜清月才抬起了头。
却是有些疑惑:“既然如此,怎的还告到了衙门?”
见终于有人接话,谢景行顿时来了劲头儿:“本来这是家事,的确是告不到衙门的。
只是没想到.....那大姐夫一次酒醉,将那小女儿看成了自己的亡妻,竟强迫着她.....最后那小女儿失了贞,她爹哭天喊地,旁人都以为他定要为自家女儿讨个公道,没想到那爹的做法却是让那大姐夫娶了小女儿,小女儿一时想不开便投了湖,幸得被人救起,这才告到了衙门。”
桌上几人都听的一愣一愣。
林栖若也忘记了刚刚的不愉快,凑上来说道:“那大姐夫是酒醉才认错人,想必也是思念亡妻的缘故,倒也并非罪无可赦...”
姜清月却是不赞同:“若真醉得不省人事,以至于连眼前人是谁都认不出来了,又怎还有余力去强迫别人?分明是那大姐夫风流成性,卑劣无耻。
以酒醉之名,行逼奸之实!”
“干嘛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谢景行嘟囔了一句。
“不然呢?”
姜清月反唇相讥:“既然喝醉了酒神志不清,他怎生自己不去投湖?不去悬梁?偏偏跑去欺负弱女子?如此看来,他倒也不是全然糊涂,起码知道哪些事儿做得,哪些做不得。
自然如此,必然是要选于自己有利的事情做,还能借着酒醉的名义,不必担上恶名。”
.....
谢景行哑口无言。
他想了想,又想到一事:“你可知道那投湖的小女儿是谁吗?”
与谢景行话不投机,姜清月冷笑一声,本不欲再理会他。
没想到谢景行下一句,顿时让姜清月瞪大了眼睛。
“是江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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