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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镇强势地攥住沈沅槿的手腕,将她的煺纷得更开,沉着声调震慑她道:“娘子不让孤助你适应一些,待会儿是想痛死?”
头先那几次,沈沅槿没有一次是轻松的,当下听他这样说,立时便清醒过来,没再乱动。
察觉到身前的女郎逐渐安静下来,陆镇抬起手轻抚她的发髻,温热的薄唇在她的额头辗转片刻,继而沿着眉心和鼻梁缓缓下移,含住她的唇瓣。
强势地撬开沈沅槿的牙关,宽厚的舌长驱直入,鼻息间全是她的味道,似乎就连她的呼吸都是香甜的,陆镇沉醉其中,细细品藏她的唇舌。
此时此刻,陆镇的右手也没闲着,确认她的里裤叠在脚踝处后,匀出一指。
沈沅槿随即难耐地闷哼一声,双手抵住陆镇宽厚的膀子,想要出声让他蔓些,偏生口腔也被他堵死,说不出半句话。
陆镇不顾怀中女郎的反抗,又添一指。
眼里的水雾聚成泪珠自眼尾滑落。
沈沅槿拼命摇头,死死掐住他的上臂,忽又骤然松开,脊背在他的另只手掌中发着灿。
陆镇赶在这时候离开她的唇,凝眸注视着她,直到她的呼吸归于平稳,软了身向后倒,他方一把搂住她的腰,动作轻缓地放她躺下,沉下头去。
重台履悬于虚空,沈沅槿怔怔望着头顶上方的房梁,不敢沉眸去看他的发冠。
在那种难以自控的感觉再次袭来,沈沅槿抓住堆在腰际的衣料,咬住下唇。
“好娘子,较出来。”
陆镇来不及咽下,一双乌眸注视着她,低声蛊惑她。
沈沅槿理智尚存,不肯依从,越发用力地咬唇,竟是生生忍过,没有透出一丝声来。
陆镇未能听到她的寅声,心中有一瞬间的失落,然而很快,他便自行调整好了心态:今日的时间还很长,他会如愿听到很多从她喉间溢出的悦耳声音。
陆镇这般想着,旋即长臂一挥,拿来桌上的瓷瓶,利索地取下瓶塞,倒扣瓶身往指尖倒了些白色的脂膏,替她抹了。
微微的凉意,沈沅槿担心陆镇对她用那起子乱七八糟的脏药,神情担忧地问他:“殿下使了什么?”
陆镇见她面露忧色,怕她多心忧思,少不得动动嘴皮子,给她吃下定心丸,“娘子莫要害怕,此物水润,不但于娘子的身体无碍,还能让你呆会儿少吃些苦头。”
话毕,又去打开那方锦盒,信手取了一只出来,仔细拢上。
打从靠近她闻到她身上的幽香时,他就了,根本无需再用她的手多做什么。
“心肝,看着孤。”
陆镇脱去沈沅槿脚上的重台履和袜裤,接着让她攀上他的肩膀,温声命令她。
沈沅槿只管阖着目,没有理会陆镇的话。
眼前的她好似一只不听话的雀儿,陆镇不大满意,稍稍狠下心肠,想了对付她的法子。
略扶一扶,重重挺邀。
沈沅槿顿时胀得难受,眼里的泪越聚越多,双手自陆镇的肩上移开,继而无力地撑在桌面上,腰背往后躲,煺也扭动着抗拒他。
她既要自讨没趣,不肯乖乖听话,他也没无需太过纵着她。
陆镇稍一使力,拽住她的煺搁进臂弯里,倾身过去,益发凶狠地欺负她,直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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