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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湿淋淋的,毛发被口水糊住,簇成一团一团的,仿佛扎着羊角辫,看起来滑稽又可怜。
凯撒见不惯他毛翘得乱七八糟的样子,想了想,反正他身上都有自己的口水了,于是干脆低头替小狗舔起了毛,让自己的信息素遍布幼崽的全身,掩盖掉对方身上那股他不喜欢的陌生的气味。
不一会儿,小团子身上就像抹了发胶一般油光水滑。
草原的树不比热带雨林里面的粗壮参天,凯撒只能把幼崽放在自己前肢的臂弯里,将脑袋搁在小团子的身上,以防它晚上不小心从树上掉下去。
摄制组的人惊讶于凯撒的举动——这潘塔纳尔湿地的领主居然会哺育幼崽!
要知道动物界的雄性从来都是流水的父亲,铁打的娘。
拔吊无情,爽完就跑。
要问他父爱是什么?只能说爹不知道。
虽说雄性哺育幼崽的事情不是没有,但也几乎一只手就数得过来,而他们往往也只会哺育自己的孩子。
毕竟没有任何雄性会甘愿自当绿帽侠。
凯撒就比较厉害了,他想哺育的崽别说不是亲生,甚至不是一个物种。
人们起初猜测凯撒是在把阿拉斯加当作储备粮喂养,但从付出与回报的角度来看,好像又没有这个必要。
于是人们只能将这件事归结于凯撒的特殊。
动物界总会有那么些出类拔萃的奇葩,凯撒就是其中一朵。
他的体型要比寻常的雄性美洲豹高出半个肩胛骨,这也使得他更加精壮强大,可以说是天生的猎手。
嗯,特殊的豹豹也一定有特殊的癖好。
因为阿拉斯加幼崽看起来软绵绵的,像天空落下的一块云,所以摄制组的人干脆给小团子取了个名字,叫克劳德。
当然,凯撒是不知道的。
他不知道克劳德叫克劳德,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叫凯撒。
夜色渐浓,连高高的月也沉睡过去,一切都默契噤声,直到次日清晨的阳光重新催醒整个潘塔纳尔湿地。
每一次昼与夜的交替都是生存的信号。
凯撒昨天猎到一只成年的凯门鳄,那头鳄鱼生前长得精壮肥美,足够凯撒两天的口粮,是故他今天不需要再出去捕猎。
被风干一晚的肉没有新杀的那么可口,但凯撒并不挑食,他蹲在枝头咬着鳄鱼的肋骨磨牙,剔下上面最后一点血肉。
兴许是察觉到没了温暖的避风港,幼崽一瞬间清醒过来,坐在原地着急地左顾右盼,最后总算看见站在高枝上的美洲豹。
听见背后噫呜呜噫地叫唤,凯撒回头望了克劳德一眼。
作为两个全然不同的物种,凯撒当然听不懂克劳德在叫什么,不过这崽子打从昨天进入他眼皮子底下开始就没吃东西,现在多半是饿了。
他并不介意分这小东西一点猎物。
于是凯撒让了让身,晃晃脑袋,示意克劳德跳到自己这边来。
克劳德磕磕绊绊地站起来,朝凯撒迈开自己的小爪子。
可是这树太高,他踩在树干上,摇摇晃晃地站不稳,看起来大有风吹就倒的架势。
凯撒见状顿时陷入沉思。
在树上进食对幼崽来说是不是困难了点?
可是再难也得学啊!
凯撒理所当然地想,他以前也是这样的。
美洲豹站在枝头,朝克劳德叫了一声:“嗷呜。”
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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