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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下传来鹧鸪叫声,大概是其他人在催促了。
高云桐也催促道:“别犹豫了,再犹豫,天一亮大家都完蛋了。”
凤栖说:“我想试试另一个法子。”
“你还有什么法子?”
她并不多解释,只说:“那个法子也有风险,和从城墙上吊根绳下去……差不多。
若是这法子得验,也是件好事,接下来城外还有几支驻军,可以一并通过,不用劳神了。”
她再次探头看了看城墙下:“你们先藏着,若是见城门洞开,且里面人对我恭恭敬敬的,就来接应我;若是城门不开,或者我出门时是被绑缚挟持的,你就……先回并州吧。”
她深吸一口气:“如果我失败了,你就叫我爹爹,尽力来救我。”
无万全之策,只能多想几条计划,尽力给自己多留一条路。
这会儿,高云桐也没闲工夫劝说她,再者,他也并没有把握能把两个姑娘背下城墙。
见凤栖眉目坚定,他只能点点头:“好,我等你到晨光熹微之时,若天光大亮,城下驻防的士兵起身操练……我和弟兄几个也没办法走出郭外了。”
凤栖见他抓着一根绳,扽了扽试过强度,亦是鹞子翻身般利索地翻下城墙的雉堞,她低首看他,矫健一如前几人,快到地面时,他抬头仰望,目光正对着凤栖的视线,便递来一个微笑。
天色正是黎明前最暗沉的时候,但凤栖目力好,竟清晰地看到了他的笑容,随着一口洁白的牙齿露出来,自然地叫她感受到坚定与力量。
等看到高云桐到地面,凤栖与溶月一起把雉堞上拴的绳子解开,免得天亮后那么大的幌子放在城墙上,过早被靺鞨士兵发现。
接着,她深吸一口气,对溶月说:“走罢,我们下城墙,去骑马。”
“骑……骑了马,然后呢?……”
“然后,我们大大方方走正门。”
凤栖边走边说,“你怕露馅儿,你就端正地骑马跟着我就行了,所有的话我来说。”
“啊?”
大大方方走正门更是不可思议。
溶月觉得怎么逃跑的方式都这么匪夷所思,都是这样上天入地般的艰难?!
凤栖扭头对她:“怎么,还想有第三条路?被捉拿回去,等温凌回来拷掠审讯,打个半死之后再像翠灵一样被杀掉?”
溶月打了个寒颤,觉得还是跟着高云桐缒墙而下不小心摔死来得比较爽快。
但是这会儿高云桐已经下去了,绳子也都解了,她除了自己爬墙摔死之外别无他法。
溶月哭丧着脸跟着凤栖到了城墙下一个隐蔽的角落,高云桐带出来的军马还老老实实在那儿吃夜草,而且带上马嚼子就乖乖地做好了让骑手上身的准备。
凤栖整理了胡服,手指梳了梳被风吹乱的头发,又摸了摸腰间褡裢,终于望了望城门的方向,深吸一口气说:“溶月,镇定,成败在此一举。”
她躬下身子,夹紧马腹,扬起马鞭空挥,马鞭发出“啪”
的破风声,军马很是敏锐,顿时扬蹄,溶月的马也习惯地跟上去。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还没到城门边就被发现了,把守城门的士兵约有二三十个,旁边的营帐里还有不知凡几,只消一声呼喝就能全部涌出来。
“谁?!
干什么的?!”
城门口厉声喝问,刀枪剑戟也瞬间竖立起来,在明角灯的照耀下闪出幽微的寒光。
凤栖勒了勒马,离城门三四十步,马停了下来,她挺直身子,昂首睥睨站在城门边的士兵,寒声道:“你们不认得我?”
这气势叫守城的士兵矮了半截,又见这娇小女子身边一个穿的是冀王亲卫的军服,大概有些明白过来,但仍不能放松,说道:“军法在上,还烦请您自己报名。”
凤栖傲慢地冷哼一声,又向前十数步,从腰间褡裢中取出一个金闪闪的东西,高高托在掌心:“混账东西,冀王没有说过他的王妃是谁?!”
城门口的士兵面面相觑,最后只能一个将官打扮的硬着头皮出列,说:“小将参见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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