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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把自己身子哭伤了,还是自己受罪。”
凤栖劝解翠灵道,“大王那性子你该比我熟悉,哪里把我们这些女子当人看?”
翠灵摇摇头:“我并不敢怨他打我如今我一身一命俱是他的。
只是想着我在这地方受到了这么多折辱,我的期冀是他举手可为的,他却不愿意……”
又悲从中来。
凤栖知道她一心就想着报仇,可她大概还是没有想通:在温凌的心中,他的大业才是第一位,翠灵的想法他根本就不在乎,能利用的时候利用,不能利用的时候泄.欲罢了。
但这话无法劝她,劝了也只会徒添埋怨,凤栖只能陪她叹口气:“来日方长,北卢和靺鞨这样敌对的状态,即便那位伪帝在皇帝的宝座上也是如履薄冰,坐不稳的,大王日后肯定还是要夺回幽州,你只消慢慢等待就是了。”
“我等不起!”
翠灵斩钉截铁地,“等大王大军西去,就是那伪帝小人得志的时候!
我的家人还有在教坊司、流放地挣扎的人;大王进城,亦是我的家人作为内应,这种拿命换来的功,岂容朝局翻覆?我昨日辱他,他回头一定会愈发报复我的家人。
我不能再眼睁睁看他们陷入更无力自拔的境地里!”
说得铿锵,而泪珠直落。
凤栖看着她:“大王的意思你明白不明白?”
“明白又如何?”
她反问。
凤栖沉吟了一下,劝了她最后一句:“逆流而上,并不明智。”
翠灵说:“形势所逼,只能逆流。
我赌大王并不看重伪帝,也赌他……对我还有三分情意。”
翠灵最后抹了抹眼泪,抱来一把琵琶,赧颜道:“今日我要邀请大王到我这里来,上次听公主演奏琵琶曲,实在是精妙极了,大王爱听《霓裳》,可否请您指点我一二?”
她悄悄瞥了凤栖一眼,抱歉地说:“燕国公主,我知道你千里和亲过来,肯定是大王的正妻,你我云泥之别,我也从来不敢觊觎你地位半分。
如今我绝非有意争宠,只是……只是实在不能不倚靠着他,靠着他来为自己、为家人报仇雪恨。”
她插烛似的下拜,认认真真给凤栖行了大礼:“等仇人死了,我就出家为尼,绝不敢与您争风。”
凤栖无声地叹息,上前帮她摆好手位,说:“《霓裳》原非琵琶曲,不过其中‘曲破’一段,铿锵而灵巧,琵琶胜于箜篌。
若说其他技巧其实没有,唯只速度要上来,心须得专一,略有神魂不定,就难以招架这滚珠似的节奏。”
翠灵练了两遍,然而恰恰就是“专一”
做不到,她满腹心事,越想专注,就越专注不了。
不过这乐声倒是把温凌给招惹来了,凤栖从窗户里远远地看见温凌的身影,急忙说了句:“我先走。”
从侧面的小门一溜烟跑了。
而翠灵赶紧对着镜子照了照,拿起一盒粉又怕来不及抹匀,干脆也不抹了,就那么红肿着眼睛,蜡黄着脸,一副幽怨神情,等候着男人的驾临。
凤栖躲了出去,还未走远就听见琵琶声又响起来。
她在墙边听了一会儿,翠灵努力的痕迹很重,灵巧的曲子被弹得又快又急,很快琴弦就被温凌按停了。
而翠灵娇糯的声音含含糊糊地隔墙传过来。
凤栖扬了扬眉,用草丛里的寒蛩鸣声给自己的注意力打岔。
然而那不堪听的动静太过明显,凤栖想翠灵大概不需要自己的帮助了,于是贴着墙根儿慢慢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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