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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陪你去
徐明远没说话,动作轻缓地掀开被子,在床边坐下后慢吞吞地往床头挪,随后把枕头立起来,靠在上面,伸出左手抚摸路思程的后背。
过去的事情他从来没有主动问过路思程,他以为是路思程是得了某种疾病,或是在某个时间出现了意外,他从来没想过,会是这种事情。
那曾经和他完全标记的时候,路思程又会在想什么?徐明远心疼地扭头看路思程,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他的侧脸,为他平添几分柔和。
他的目光是那样的虔诚炽热,可透过棕色瞳孔,隐隐有些许不易察觉的怒意和悔恨,他转过头来,自责地望着天花板,“是,我,我。”
徐明远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在这一刻丧失了语言功能,他数次想要劝慰路思程,可张开嘴的瞬间,又失了勇气。
他甚至觉得路思程现在应该不想见到自己,于是掀开身上的被子,翻身下床,他过于心急了,没找到拖鞋身体就从床边起开,一只脚掌踩在拖鞋边缘,他的上半身跟着晃悠一下,双手急忙抓住了眼前的矮柜。
路思程听到声响后坐起来,发现徐明远以一种蹩脚的姿势在缝隙里站着,他绕过来无声地示意徐明远躺回去,靠在他怀里,“是什么是,怎么现在话也说不清了?”
他非嗔非怨,言语间透着一股强装出来的活泼,神情依旧冷漠,“我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你现在埋怨自己,我就能即刻好了?”
徐明远搬出去的那段日子,路以南为这事特地跑过来一趟,不只送了药,还说要找徐明远分说清楚,路思程拦着他没让去,乖乖吃了药,总觉得精神不济。
夏日里白天变得格外长,路思程昏昏沉沉,偶尔睡醒了都不知道是白天还是晚上,他在家里躺了一周,才又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这些,路思程全都藏在了心里,即便何俊齐那样说,他跟在徐明远身边也确实不一样,但他也清楚的知道,他不可能再好了。
而徐明远陪着他,不过是让他能少吃些药而已。
“我,我不知道我现在该想什么,只是胡思乱想,不值得你为我担心。”
“你这又是说浑话了。”
路思程听他语调低沉,声音绵长无力,仰头瞥了他一眼,又道:“你从未见过我母亲吧,她长得极美,说话的调调也好听,可她心肠却冷,说来,我也有好五六年没见她了,每逢年节,她也不允许我和爸爸进去。”
“那年,她那样尊贵的身份,都什么也做不了,何况是别人?”
徐明远本来时要劝解路思程的,可现在却是路思程纾解他,徐明远不由转身,抱住怀里的路思程。
这个姿势过于亲密,两个人像是嵌在一起,能感受到彼此同样真诚的心。
路思程一直记得徐明远的伤,留出一点缝隙,不敢去碰他。
这一晚,两人没有再说其他,黑夜漫漫,床头两盏台灯不眠不休,在黑漆漆的房间内照亮纯白的墙壁。
又是一个艳阳天,徐明远和路思程早早起床,商量着要去接雪包回来,现在徐明远也好得差不多了,雪包老在何俊齐家里也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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