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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东池道:“今年麓谷虫灾泛滥,你跟你添福叔叔去麓谷,把虫灾解决了吧。”
谢毓怕虫,闻言,立刻走远了,他看向沈泽兰,一把抱住沈泽兰大腿,充当挂件,“父亲,您还
在生气吗?别气了(),我给你道歉。
沈泽兰道:你应该跟你的父亲大人道歉。
谢毓当即放开沈泽兰?()_[((),走到焚烧纸钱的地方,跪了下去,小小年纪,一本正经道:“父亲大人,我错了,我再也不在少主府打架了。”
谢毓一路长来,不知道被沈泽兰和谢东池套路了多少次,因而不仅比同龄人心眼更多,说起话来,办起事来,也比同龄人更为圆滑,更为不要脸。
他行云流水作罢,转头看向沈泽兰,小心翼翼道:“父亲,我真的错了。”
沈泽兰挑眉,转身就走。
谢毓手脚并用,又抱住了沈泽兰大腿。
“父亲,您去哪里?”
沈泽兰拖着人不好走路,停了下来,“参加一个赏花宴。”
“我跟你一起去,倘若有什么不妥之处,我也能给你打掩护,不会给您添麻烦。”
“功课写完了吗?”
沈泽兰问。
谢毓仰起脸看人,分外乖巧,“写完了。”
沈泽兰闻言,方才同意。
谢毓开心地放手,一骨碌爬了起来,拍去身上草屑,抱着比自己雄伟不少的剑,小跑跟上他父亲的脚步,道:“父亲,父亲,赏花宴在哪里?”
沈泽兰道:“云州。”
谢毓笑容僵硬,“云州州主筹办的?”
“嗯。”
谢毓连退几步,来到他祖父身边,翻脸比翻书还快,“祖尊,我同添福叔叔去麓谷,区区虫灾,不算什么,定能很快解决。”
沈泽兰笑道:“谢小毓,你什么意思?怎么反复横跳?”
谢毓鼓起腮帮子,郁闷道:“我才不去云州州主筹备的赏花宴,去了肯定碰上文善远,我的刀全被您收了,去那儿,不是送人嘲笑?云州主又没收文善远的什么东西。”
沈泽兰把崽子拖了过来,揪他脸颊,对方脸上的婴儿肥还没褪去,十分好揪。
“我不小了,父亲。”
谢毓挣脱不开,连忙道。
沈泽兰道:“大年初一还在浮云仙宗、谢家、云家说自己是个小孩子,提着篮子要压岁钱,现在又说自己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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