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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本是修道之人,最忌儿女情长,可我却愿为你抛却一切,你可知我用心何在?况且……”
他话锋一转:“……就算是威胁,又能如何?”
“能如何?”
见道姑面带薄怒,汉子继续言道:“你那道侣虽有几分天赋,却终难登大雅之堂。
而你,却是天生剑骨,有望踏入洞虚之境,到时大宋再出一位洞虚强者,你说,江湖路上,强者为尊,那景象又会是如何?你又何不舍弃俗缘,随我踏上征途?”
道姑轻蹙秋娘,美目含嗔瞪着汉子,却不忽软了下来:“罢了,你也不必再说了,此番我便允了你这般所求,权当还你救了岳家……”
“当真?”
汉子闻言大喜,急忙转身,那张俊脸上登时露出本性,眉开眼笑,好似偷了腥一般。
道姑语气冷冷:“你且记好了,这是因果报应,与儿女情长无关,此事了结,你我便是陌路邀,我与你共赴一事也不许再提。”
话落,便不再理会汉子,慢腾腾地向床榻行去,汉子见她真的允了自己,健硕身躯也跟着爬上床来。
月黑风高,那崧山顶上轻烟袅袅,天边一轮明月悬挂,把那深沉夜色照得通亮透彻。
山洞里头月华漫洒,透过层层岩壁,映着两具赤条条的肉身交织在一处,他俩颠鸾倒凤,活像那天上仙子与凡人共赴巫山云雨。
汉子压在道姑身上,腰身似打桩般高速耸动,把个小屄儿顶得噗嗤噗嗤直响,混着远处灵兽的啼鸣,洞中玉笛清音,竟似那销魂曲调一般,演绎出了一曲异样又动人的仙乐!
这般快活,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方才罢休!
那汉子勉强将衣裳穿好,靠在床栏边喘气,双腿犹自发软,眉梢眼角透着虚脱之色,嘴角却挂着得意的微笑,,想当是回味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儿。
这闺洞里狼狈不堪,好似遭了兵灾一般,地下横七竖八撒了好几个如意袋,有的阴枷都满得溢了出来,粘稠的白汁儿顺着石板缝儿流得到处都是。
那床上的锦被,更都给折腾得不成样子了。
原先雪白的帐子像被揉过似的,皱巴巴地堆在一处,上头沾满了汉子的阳精和女儿家的蜜汁,有的还是温热的,被褥上头更是布满了斑斑点点的白迹子,混着一大滩水渍,整个房里都是这股子淫靡的腥甜味儿,闻得人面红耳赤,头发痒。
被褥底下,散落着几缕青丝秀发,竟是是那道姑在云雨之欢中无意间散落的,再看枕边一支玉簪斜卧,簪头雕得是把小剑儿模样,簪身沾染些许脂粉,想必是道姑情动之时碰掉;
枕头上,咬痕斑斑,还沾着她口中流出的香津,想是道姑被干得受不住了,只得死死咬住枕头,忍着不敢放声浪叫;那面床头铜镜糊着一层水雾,上头镜面印着好些个手掌印子,都是女人达至极乐之巅时,无意识抓挠所留云雨痕迹。
此情此景,无声诉说着方才那场云雨之欢的缠绵激烈。
晚风徐来,掀动纱帘,月光如银般泻入,把这销魂洞天平添几分清凉。
她那白花花的身子软绵绵地趴在湿淋淋的被褥上,一头乌发散得跟鸟窝似的,背上全是汉子啃咬的红印子,两条修长玉腿夹得紧紧的,遮着那处被汉子折腾得红肿的牝户。
这一瞧去,雪白臀肉微翘,上面隐现出几个红艳艳的巴掌印子,显然是被狠狠拍打过,腿内侧沾满了汉子的阳精,有的已经干结成糊,好似蜡油般粘在腿根处。
再往那私密处一瞧,两片肥厚的花唇微微张开,犹有乳白色的浓精缓缓流出,乃是那汉子留于体内的“赠礼”
。
道姑颤巍巍的,白腻腻的身子不住打抖,身子骨似乎还沉在欢爱的余波,看样子真是被玩了个通透,连那粉嫩的牝户都合不拢了……
那张玉靥虽深埋枕间,却遮不住眉儿紧蹙,泪珠未干在双颊。
好一会子,才从床上发出一声虚弱沙哑的吼:“滚出去……”
见她这般,活似只落难的仙鹤,凄婉动人。
那汉子不但不恼,反倒笑嘻嘻地往外行去:“依你,依你。”
洞里又寂静下来,窗外天色微明,朝阳的红晕洒在她翘起的臀儿上,那两瓣白生生的肉团中间,那处被狠狠蹂躏过的肉缝儿正无助颤抖,在渐明的天色中,久久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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