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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姜瑶招来青雀,问起三郎君的事。
谁知这府里的百灵鸟,此时却不灵了,之摇头:“奴婢如何知晓三郎君的事?”
想着,突然道:“啊,奴婢想起来,奴婢小时候听过一则谣言,说三郎君不是夫人生的,是、是!”
她一拍手:“是国公爷从外面抱养来的!
不过…”
青雀面色惊疑:“此事当是空穴来风,府内不让提,当年仗杀了许多老人呢。”
姜瑶却知,未必是假。
可书中并未提到任何啊…
果然,书是不全的。
人生数十载,哪里是书中那一点情节能概括?
何况,以一人视角去看的世界,也难免偏颇。
就像书中,以王清玄视角看赵缇儿,只觉她心直口快、仗义疏言,可轮到她成了姜瑶,便觉她可恨可厌,实在烦人。
姜瑶想罢,便决定三郎君之事先放一放。
到底是未来正德大帝,心思复杂,恐不好对付。
当务之急,还是大郎君。
可大郎君常不在府,该如何呢?
……
时间一眨眼,又匆匆过去五六日。
这五六日里,姜瑶忙成一团,先是日常要给各个院子送去些新鲜吃食,刷刷脸,又要时不时去伴着长公主一块吃个朝食,絮些小话,偶尔还要应付混世魔王小四郎,陪他和小阿芝玩,最后还要准备去大慈恩寺的东西……
言而总之,忙坏了。
到了要出发的那日,那股精气神已经不在,只想躺平。
可又躺不平,只好由着青雀和红玉一大早拉她起来,按在凳上梳妆。
红玉拿了个冷帕子给她敷脸。
姜瑶被这凉意一激,顿时清醒了大半。
青雀拿了支簪头在她堆云髻上比划:“娘子,这支如何?”
姜瑶看看,却从妆奁里挑出两只金背小梳,一边一个插了上去。
“妙。”
青雀赞叹,姜瑶却已起身。
“出门。”
国公府外,两辆金丝楠木马车一前一后等着,长公主车架外,两列仪仗队已挑起高高的牌仗,亲卫队执着剑戟严守。
马车两边,三位正当华年的郎君正并辔而列,似等候已久,马儿有些不耐,发出喷鼻的嘶鸣。
“母亲与瑶姐姐怎么还不来?”
一马车的车厢内,一小郎掀起车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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