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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门开着,里面传来了程雪昔委屈的哭声。
“报告。”
杨桃溪皱了皱眉,站在门前喊道。
里面的哭声顿了顿,小了下来。
“进来。”
全老师不耐的声音响起。
杨桃溪走了进去。
程雪昔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额上的伤已经包好纱布。
杨青溪和王小琬站在她身后。
另一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警察,神情肃穆,一个看起来四十来岁的女警察,留着及耳短发,右嘴角边上有一颗细小的痣,还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警察,长得周正干净,此时手里拿着一个本子和笔,不知在记录什么。
全老师陪同在旁,神情间透着不快,看到杨桃溪,他冷声开口:“杨桃溪,程雪昔告你故意伤她,你来说说,有没有这回事?”
他昨天值班巡校,因为这两个学生的事,很晚才睡,哪想到这一大早的,这两个又闹起来了。
“没有。”
杨桃溪很干脆的否认,她站在屋中间,坦然的望着他们,回道。
“今早我刚睁眼,就看到一夜未归的程雪昔站在我床边上,问她什么事,她一直不说话,我想去晨练,要出去时她又过来拦我,还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一言不和就撞了过来,我躲开了,她自己撞到桌上才受的伤,跟我没关系。”
“可她说,是你用话激她。”
中年女警察温和的开口。
“当时宿舍里的人全在,是非曲直,不是谁一张嘴就能定的。”
杨桃从容的回道,她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缩减,很客观的陈述了发生的事,“全老师,各位警官,我请求细查这件事,还我名誉。”
我哪里逼她“全老师,受伤的人是我,她说的不对。”
程雪昔在边上听了全部,清醒过来的她已经察觉到了不对,不由心慌,但,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她就算心虚也得撑着。
“雪昔姐,我都说了不能报警的,你非不听。”
杨青溪在后面小声的抱怨了一句,“我二姐从来不和你红脸,你看看,这次都被你逼得生气了。”
“我哪里逼她!”
程雪昔又哭了起来,“要不是她,我怎么会这样,都是她害我的,我回家,一定会被我爸打死的,我当不了兵了。”
越说,越怕,哭得越是响。
只是,这些理由在杨桃溪听来却格外的好笑,她望着程雪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雪昔,你不是说我们是好姐妹吗?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怎么对你了?”
程雪昔立即瞪向杨桃溪,愤怒、害怕、后悔,多种情绪交织冲突,她现在已经顾不上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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