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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找东西,不会让你陪我涉险的。
你放心。”
这大约是一句承诺,但因为难为情,他的语速很快。
原本还想再多说点别的什么,但抬头看向威利时,却见对方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
最后还是默默选择了咽下,只是交代对方请好下周的假。
待威利点头应下,很快逃似的离去,再不肯回头看上一眼。
接下来的几天都没再见面。
凌启一面做着出行准备,一面无数次地在脑内对事情的脉络进行重复构建再推翻,焦虑越发严重,好几天都没怎么睡好。
直到周六中午,俩人如约碰头,一同坐上前往水黍群山方向的列车,这种焦虑才稍有缓解。
“困了吗?”
威利从平板上挪开视线,看向强撑着眼皮的凌启,“还有五个小时的车程,睡会儿吧,否则之后转车会更累。”
虽是这么劝凌启,他自己倒看起来没有任何休息的念头,从上车开始就一直在平板上写写画画,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凌启无意去窥探,轻轻应了一声“好”
,便礼貌性地扭头挪开视线。
他本不想睡的,脑海里还计划着行动路线,13号洞穴的结构图纸在眼前打转。
但睡意来势汹汹。
稍微调低了椅背,在列车运行的噪音中,凌启闻着旁边威利身上若有若无的洗衣液的香味,逐渐闭上了眼睛。
列车开得平稳,这一觉睡得很沉。
凌启中途只在某一次报站的时候惊醒过一次,车程还有两个小时,威利也端端正正地靠着椅背睡了,反观他自己睡得歪扭,头差一点点就要靠上对方的肩膀。
好在没人发现,凌启忙换了个姿势,把头冲向另一边车窗,没有多久就再度熟睡过去。
……
水黍群山位置偏远,好在毕竟不是第一次来,姑且可以说是轻车熟路。
五个小时的列车到站后,两人又换乘三个小时的大巴直达山脚城镇,最后转坐摩的往东面一路进村,到夜里九点出头,才终于抵达预定的歇脚点。
是一处生意惨淡的农家乐,破是破了点,但明天从这儿出发,能走最快的路线到达他们此行的目的地。
凌启站着客房的老旧的窗前,迎着月色深深吸气,山间乡野的大自然味道填入肺中,才发觉过去的两个月自己不曾真正活着。
越是靠近那个地方,他的左胸膛越是有种隐隐发热的感觉,像是一股暖源捂在他过度负载的心脏上,不难受,反而叫人无限放松。
目光穿过月色,往远处隐约可见轮廓的矮山望去,心情是少有的安宁。
“山风寒凉,别吹太久了。”
身后的威利出声提醒。
是双床房,威利靠在自己的床头,说话的时候仍旧还是在他的平板上写画个不停。
凌启回头看了他一眼,才发觉自己的脸已经被吹得冰凉,便依言合上了窗。
转过身,却不回自己床上,反倒发起了呆,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看向威利。
细数这一天接近10个小时的车程下来,俩人的对话屈指可数。
他是不知该说什么,威利则是只顾着忙着自己手里的事情,似乎并不关心旅程,只是在应付一场无关紧要的出差。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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