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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不想他与沉雎生活的地方被打扰。
可是现在,他也不确定究竟怎么做才是对的了。
或许,他是不是应该给自己套上其他身份,哪怕被当作偷猎者押走也好,跟着巡山队下山,逃离水黍,回到人类该待的地方?
其实方才阳光穿过树叶打在眼皮上的时候,他确实有过一秒钟的心动。
可是人生有25亿秒。
身体怪异的沉重感变得明显,凌启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已经持续好多天,他的所有感官似乎总是不大正常。
他能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血液在自己的血管中加速流动,有时候翻手放到眼前,手腕上青筋总会随着心跳突突跳动。
试着握起拳头,指尖却忽然飘逸出不成形的金色淡光。
莫名其妙的冲动,凌启猛地一回头,就看见沉雎步步靠近,最后站定在自己身后两米外。
遥遥对视。
“我没有背叛你,没有跟他们走。”
掩饰心虚般,凌启朝沉雎伸手,像之前一样索要拥抱,“我是属于你的。”
这样的话他几乎每天都说,自从沉雎在他身上留下契印之后。
起初是被沉雎要求着说,后来说得多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就变成凌启的口头禅。
“沉雎,我是属于你的。”
只是这一回终于再也骗不过沉雎。
沉雎平静着问:“还要演下去吗?”
掀开虚假的甜蜜,原来底下那些无法解开的矛盾依然缠绕一团,堆成跨不过去的高墙。
凌启红着眼眶看沉雎。
辩解的话在齿间滚动,最后还是没有多说,挫败地低下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其实他被控制的时间其实很短很短,大约是在契印结下的第五天,就已经彻彻底底地清醒了过来。
他始终清楚的,沉雎不信他,甚至宁愿将温柔交付一个傀儡,这些日子里的亲密无间,不过是建立在那个控制心智的契印之上。
所以他只能装,他想,只要扮演一个一无所知的傀儡玩偶,沉雎就不会再索要以前的债,沉雎就愿意留他在枕边,就愿意与他相拥而眠。
可从他忍不住要讨回项链的那一刻起,这场美梦就被他亲手砸碎了个干净。
“要不、要不你再对我做一次,你再试试控制我,好不好?”
凌启期期艾艾道。
沉雎不答,只是隔着几步远,沉默且冰冷地看着凌启。
许久,他却忽然轻声道:“算了。”
像是放下了什么。
放弃了什么。
凌启心里骤然一凉。
明明……不是他故意要清醒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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