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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想梳个什么发髻呢?”
夏荷拿起乌木梳,轻柔梳着她的乌发。
萧冉淡淡道,“就牡丹髻吧。”
夏荷与春桃听到姑娘的要求,不禁对视了一眼。
在她们的记忆中,姑娘素日里最是厌烦那些繁琐复杂的发髻了。
无论是日常还是宴席,在姑娘看来,一切装扮皆以简约为上,平日里姑娘常常只是随意地将乌发挽起,再插上一支简简单单的木簪便了事。
以往,她们俩没少在姑娘耳边念叨,说姑娘这么好的底子就适合精心的打扮。
可姑娘每次都只是笑着摇摇头,并不在意。
可今日姑娘竟然主动想梳如此繁琐的发髻了?“怎么,不行吗?”
她抬眸望了下镜中夏荷的脸。
夏荷回过神,喜形于色:“行,当然行!
奴婢这就为姑娘梳。”
牡丹髻如其名一般,将头发挽成牡丹的形状,发髻外层的发丝宛如牡丹的花瓣般轻盈舒展,称得人落落大方又不失轻盈。
夏荷的手艺果真很好,一下子便梳了出来,可细看又与京中盛行的牡丹髻不同,她将外层的发髻梳成小辫盘在上边,瞬间就带了些少女的娇俏。
因萧冉小时候没有打耳洞,夏荷便选了两只简单的珍珠耳夹,小巧玲珑,光洁柔美,远看又不失气度。
待一切完成后,春桃又帮萧冉将旧时穿的衣裳换上。
“姑娘真好看!”
春桃笑道。
萧冉看着镜中的自己,竟是许久未见这般正经的模样了,最近一次还是前世与江少容的大婚上。
门外突然有婢子催促,叫她们快些去,宾客们都在等着呢。
萧冉便被领到了东房,沈莜也在里面被请为赞者,因她不会梳发髻,所以便被夏荷代劳了。
厅堂之上,早已陈设妥当。
香案位于正中央,其上摆放着醴酒的酒爵、精致的梳子,还有那象征成年的笄——一支温润的白玉鎏金笄、一顶黑色的缁布冠和一顶白色鹿皮制成的皮弁。
萧穆与何氏端坐在正位,虽神色庄重,却有些坐立不安。
但那庄重好像并不是因为自家女儿的及笄,而是……何氏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容皇后。
原本她明明请的是名满京城的宁夫人,可不知怎得皇后听了去,便主动请缨要来当这个正宾。
而且还带来了……何氏看了眼柜边的贺礼。
谁家女儿及笄能有这么多贺礼啊?怕是都快比得上皇宫中的公主们了。
随着吉时将近,萧冉轻移莲步,从东房缓缓走出,来到厅堂中央。
她面向南方站立,身姿挺拔,宛如春日里的翠竹。
皇后上前,拿起梳子,轻柔地为萧冉梳理头发。
那梳子从发根滑至发梢,每一下都似带着如水的温柔。
“今日,为汝初加。”
皇后轻声说道,随后将缁布冠加于萧冉发髻之上,口中念念有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
萧冉微微低头,虽前世已经历过一次。
但她知道,从这一刻起,童年的懵懂,不,应该说前世的懵懂……将一并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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