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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筝又飞了起来。
余光看到树后还有一条泛着微光的窄路。
那条路似乎是白日里方管事离去的方向。
阿筝眨眨眼睛,顺着微光飞了过去。
路的尽头是一座古旧的建筑,门口的牌匾上印着“浣衣局”
三个字。
正门是开着的,隐约可见很多宫女在劳作。
难不成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阿筝心下一动,扇动翅膀从正门大摇大摆飞进去,颇为大胆地围着一个宫女绕圈。
可那宫女似是看不到她一般,仍旧专注着手上的活计。
阿筝百无聊赖地停在了槐树上。
这处的空地上皆是一盆盆待洗的衣裳,众人忙碌的身影穿梭在院中。
只有采荷坐在不远处监工,恶狠狠地磕着松子。
只是看她脸上的肿胀还未消,应是心情也不甚好,偶尔还骂了身边的宫人一两句。
真惨,漂亮的小脸蛋竟这般难看了。
正觉无聊之时,阿筝脚边传来一阵酥痒。
她垂头望去,原是一条白白嫩嫩的胖家伙,正费劲地爬向旁边的叶子。
阿筝微笑。
既爬得这样费劲,不如送你去个更好的地方。
采荷的手里还有好一堆松子,脚边尽是掉落的壳儿。
阿筝绕着采荷飞了几圈,终是选好了满意的位置。
下一瞬,松爪,虫子自由落体,一气呵成,精准掉在了采荷手中的松子堆上。
采荷正气呼呼地跟松子较劲。
方管事自己躲屋里养伤去了,留她在这里盯着人做事。
方管事受伤了不想出来丢脸,自己便想了吗。
别以为她不知道,今日和方管事回来后,其他宫女没少暗地里嘲笑。
采荷摸上了松子堆。
等她得势了,她定要让这些人吃尽苦头。
想到这里,采荷冷哼一声,抓了一把松子准备往嘴里送。
只是,手上的触感有些不对。
软乎乎的,还带着一点点热温,捏起来还有点刺挠。
采荷疑惑低头,跟一双褐色的小眼对上了。
双方的目光都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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