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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座坐着小姑娘,纪柏煊想了想还是没立即对程茗展开教育,他作为男性长辈,自认为对程茗有性教育的义务,但这么私密的事情还是得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场合才合适。
程茗也看到了纪柏煊的动作,两人对视一眼,程茗知道纪柏煊想说什么,纪柏煊也知道程茗在心虚些什么。
都研二的人了,谈恋爱很正常,知道做措施总比那些不管不顾的渣男强。
纪柏煊长舒一口气,看着赫惟,“你,以后少熬夜。”
又指向程茗,“你,以后少出去鬼混。”
赫惟没注意到前排的暗流涌动,犟嘴:“熬夜怎么了?熬夜犯法了?”
“熬夜老得快。”
“老得快才好呢,这样你就不会一直把我当小孩子看了。”
赫惟记仇着呢。
纪柏煊皱眉,“我大你十几岁,是长辈,你在我眼里永远是小孩子。”
“别张口闭口就说永远,这词儿要到死才作数的。”
赫惟调整了姿势重新躺下去,“也别总摆长辈的架子,咱俩没有血缘关系。”
纪柏煊不知自己哪里得罪她了,“今天你过生日,别说死不死的,不吉利。”
“2019年都要过完了,还迷信呢?”
大小姐不悦。
既然今天是她的生日,不应该一切以她为大么?怎么人才刚下飞机,说教味儿就这么重,这么喜欢教育人为什么不去考编当教导主任啊?
程茗习惯了这两个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赫惟十五岁开始进入叛逆期,这几年在程似锦的娇惯下任性只增不减。
纪柏煊又是那种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的老古板,两个人在一块能和平共处才怪了。
也不知道在纪柏煊去新加坡之前,那几年她们是怎么相安无事过来的。
“舅舅怎么提前回来了?”
程茗转移话题道。
纪柏煊目不直视,“回来给赫惟过生日。”
“往年也没见你回来过。”
赫惟冷哼一声。
“往年我人虽然没回来,但是礼物从来没落过你的。”
从赫惟十八岁生日开始,纪柏煊每年送她一只el最新款的包,哪怕新加坡分公司事务繁忙,他也从未遗忘过。
赫惟不说话了,半天才嘟囔,“谁稀罕你送的礼物了。”
每次都是官网下单寄到家里,秘书都能去做的事情,花得了他一分钟吗?
纪柏煊整了整衬衫袖子,罔若未闻。
程茗娴熟地开着车,问了几句新加坡那边的情况,恍悟道:“你这次回国以后,不用再去新加坡了?”
纪柏煊点点头,“那边的业务基本上稳定下来了,以后每个月过去一趟就可以了。”
这句话说完,后座的小姑娘明显愣住了几秒钟。
纪柏煊宣布:“以后我就盯着你们,看你们谁不让我姐省心,两个人一起关禁闭。”
“怎么还带株连的。”
程茗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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