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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文鸟忽然扑出来,先落到她肩上,跳了几下又扑到她头顶,低头啄了几根,为她整理起头发。
江鹤吟说:“我也不习惯,但是赔礼,你可以随便玩。”
“……你说话可不可以负责任一点,”
时与没去管鸟,又捏捏他的脸,“我拿在手里都怕把它弄伤,在头上我都要不敢动了,怎么随便玩。”
江鹤吟:“那怎么办?”
黏黏糊糊的omega像个可恶的坏布丁,他好像发现时与这样子很好玩,仿佛找到新的乐趣,也慢悠悠撑起身体,挪到时与腿上坐着,在她耳朵边吹气:“那怎么办啊——”
时与以前喜欢逗他,现在角色转换,简直像业力回馈,偏偏江鹤吟基本上要摸清楚她的脾气,很会踩线,扭过身贼溜溜轻咬了一下她的颈侧,几乎要咬到腺体。
如果现实中能用点表情符号就好了,时与扶着江鹤吟的腰,感觉额头上已经“梆梆梆”
冒出三个井号,眉毛快要拧成一个疙瘩球,立刻就想咬回去并且揍他。
她只是咧了咧嘴,江鹤吟就立刻又去抓时与的手,握着她的手腕从上往下移,帮她划过自己的腰背停在屁股上,同时非常讨好地与她蹭脸颊,又亲她嘴角。
时与服了。
时与认输投降,不敢生气,前面司机是看不到不用管,但还有孩子待在她头顶上絮窝,哪里敢在这时候想七想八,她双手一摊:“投降。”
江鹤吟蹭蹭她的腿,眼睛眨眨,还是轻轻地在她耳边说话,他问:“真生气呀?”
时与:“假的。”
“就是嘛。”
江鹤吟趴到她胸口上,上次在车里生气可不是这个样子。
江鹤吟这人颇有点在哪里跌倒一定要在哪里爬起来的意思,他看着时与,嘴唇抿起来,露出个狡黠的蔫儿坏的笑,手往下伸,时与低下头眼睛睁大,那眼神仿佛觉得他难以理喻。
江鹤吟舔舔嘴唇:“我补习过……一些小东西。”
“试一下嘛,我被关在家里也好好学习了,夸夸我。”
他俯下身去,时与想说你这是好好学了什么鬼东西,但是偏偏江鹤吟好像……还真……学得不错,于是伸出手,把一只手臂搭上自己的眼睛,不敢想别的,只敢唾弃alpha就是这样不是东西。
时与想,以前觉得自己不是这种能被本能控制的人,怎么能不分场合。
时与想,以前太装了。
江鹤吟自顾自实践了一会儿,觉得有点累,于是把头轻枕在时与腿侧,抬起眼睛想看看自己表现如何,却只看到时与泛起红晕的下半张脸。
——
他们下车在第二星最高的建筑之前。
两人看上去都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江鹤吟身上的衣服多了些褶皱,时与耳朵还稍有些红。
建筑的最高层是一个能俯瞰方圆近千里的范围,说高耸入云都已经不足以形容,它处在大气层中间层的位置,肉眼向下其实并无多高的能见度,要通过光学辅助的设备向下观望。
时与不太能理解第二星人对于这种没太有用的建筑的执着,江鹤吟说:“可以在这里看到流星燃烧起来。”
时与说:“哦。”
她有点不敢看江鹤吟了,看到他几乎就要想起这漂亮的家伙先伸出舌头又闭上嘴巴吞咽的样子,江鹤吟倒是没发现这一点——但更有可能是故意的,他挽过时与的胳膊,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能走?”
时与说:“大概一周左右。”
江鹤吟说:“那我要和你一起住啦。”
时与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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