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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浴室内的水声停了,许池换了干净的睡衣出来,他先用干毛巾将头发擦的半干,然后坐在床边,拿过床头的红花油倒在手心里。
红花油的味道有些刺激,菲多嗅觉灵敏,不太喜欢,但它没有出去,而是趴在稍远一些的地方,盯着许池动作。
许池揉搓着掌心的红花油,直搓到掌心发热,才按在伤处,但他试了几次,都没有勇气用力。
昨天在诊所,医生给他揉搓伤处,最初疼痛难忍,揉开了就舒服了。
许池知道这事儿咬咬牙就过去了,但自己动手总是有所顾忌,他总是会记起那钻心的痛感,下不去手。
从诊所回来后,这几次都是许池自己动手,动手前,总是要做许久的心理建设。
今天显然也是同样。
果然啊,前辈们总结的是对的,安逸的日子过久了,就再吃不得苦了。
许池心想,要是放在十多年前,他还在读书的时候,什么苦没吃过,就是扭伤他也不会吭一声,现在这种程度都受不了了。
许池坐在床上,掌心贴着伤处,久久不动,他转动目光,跟趴在地上的菲多对上了视线。
“你别看我。”
许池开始甩锅,“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菲多见主人跟自己说话,摇着尾巴欢快的冲他汪了一声,许池轻叹口气,掌下一用力,不由嘶了一声,立即撤开手。
疼的钻心。
怎么两天了还是没有好转,许池拧眉盯着自己的伤处,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叩门声,许池这才记起他忘记锁上院门了。
这么晚了,是邻居?
许池没多想,说道:“进来。”
房门闪开一道缝隙,凌宇带着满身寒风走了进来。
许池见到是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房间里满是红花油的味道,凌宇的目光从许池身上扫过,落在他裸露受伤的右脚脚踝上。
等许池回过神来的时候,凌宇已经拉着小板凳坐到了床边,并拉过他受伤的脚踝放在膝上,另一只手抓过红花油倒在掌心之中。
突然的触碰让许池嘶了一声,他拧着眉冷声问:“谁让你进来的?”
话音刚落,被风带上的房门再次被推开,许池抬头就见隔壁的婶子提着两个袋子走了进来。
婶子围裙护袖,全副武装,浑身上下都带着在厨房忙碌的烟火气,许池注意到,婶子另一只手还牵着蹒跚学步的小孙女儿。
婶子带上房门,冲许池笑道:“我见小凌在院门外站着,想着他应该是来看望你的,就叫他一道进来了。”
婶子刚刚顾着照看小孙女儿,没注意到许池话中的冷意。
她知道还是凌宇送许池去的诊所,且她也知道凌宇跟许池之前就认识。
具体的关系虽不清楚,但既然能送许池去诊所,关系不会差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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