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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事关重大,怪不得他犯难,一见赵匡胤便急忙讨要主意。
“明日可就是限期了,再不呈奏上去,我还能多一条违旨的罪。”
匡义一边帮赵匡胤解下挡风雪的玄狐斗篷,一面笑道:“不是让会同六部议处么?看看他人是什么意见?”
“议了三天。
谁也没个定主意,今天说该出兵,明日又改了,成不了合议,上头的怒火下来,还是得执笔的人挨着。”
张光翰白胖的圆脸上配着两道愁眉,样子颇有几分滑稽。
“你自己是什么主意呢?”
赵匡胤翻阅着桌案上厚厚的笔录,头也不抬地问道。
“这……”
张光翰迟疑了半晌,似乎在拿捏措辞,又似乎难以开口。
“这里都是自己兄弟,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什么忌讳的。”
赵匡胤的温言像是鼓励,也像是一种煽动。
其实,在场的人心里都清楚,寿州,掐着长江的口道,往南是南唐首都金陵城;往北到陇西,关联着燕云十六州;往西,则像一柄匕首,直指开封。
这样的要地,柴荣早就想纳入囊中,但一直苦无机会,况且寿州城北面是防备严密的淮河,南面又隔着突兀峻拔的紫金山,东南则被长江阻断,易守难攻。
只好靠着恩惠赏赐与蔡国交往,堪堪守住东南的门户。
这次南唐出兵,恰好给了柴荣一个千载难逢的好借口,却被另有算计的长孙思恭给坏了。
然而这期间的关系,任谁也不愿当众说破。
“若是能打……自然是上策。”
张光翰犹豫着说,“纵然费些银钱,但若是拿下寿州,便能把南唐逼在长江以南,从此不再成患。
只不过,这仗艰难,长孙必然舍不得让他的陇西军出战,何况……”
“何况一旦寿州归了我大周,他长孙思恭便成了没壳的乌龟,难在陇西拥兵自重。”
石守信是个急性子,耐不得张光翰吞吞吐吐,索性将这“难言之隐”
讲了出来。
张光翰看了石守信一眼,颇带一分感激,接下来的话也容易说了:“只不过如今摸不清圣上的心思,是要‘稳’,还是要‘裁’?长孙家在陇西经营多年,朝中更是多有其党羽。
我担心若贸然奏议,得罪了长孙事小,做了替死鬼可就冤枉了。”
赵匡胤当然懂他的意思,圣意难测,他自己也不敢十足把握柴荣的想法。
机会是难得,但时机对不对呢?若是以强旨要求长孙出兵,一个不慎,逼反了陇西军,那开封就腹背受敌了。
他拾起一根火棒,一下接一下地拨弄着火盆里炙热的炭,火棒击打在火盆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响,一阵热浪涌起,不大的茶室里众人都摒着呼吸,悄然无声。
这种沉寂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赵匡胤突然一下子觉得头脑通透了。
若是呆在人臣的位置上去揣测圣意,那自然千难万难,若是将自己当作人君呢?坐在那把金龙雕制的位子上,该怎样考量呢?这等“大逆”
的想法从前只是隐隐然藏在心底,此时却清晰无比地浮现了出来,连自己都被惊出一身冷汗。
“这个仗必然要打。”
赵匡胤缓缓吐出了这么一句,听到大哥拿定了主意,大伙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接着解释了这个仗必然要打的道理,第一是尾大不掉的陇西军,长孙思恭企图以此来制肘朝堂,让隶属京城的禁军困守关中。
京师兵马若一直要仰人鼻息,那陇西家族的权势便能日复一日不断坐大;第二是南唐得了寿州,仗着长江天险,便有了进退自如的依靠,一旦在淮南扎下根,随时即可北上宣战;而第三,则是燕云十六州之恨。
自后晋清泰三年,被石敬瑭割让给契丹后,十六州的汉族百姓日夜生活在契丹人的奴役下,而失了燕云十六州,华北无险可守,中原赤裸裸地暴露在北方异族的铁蹄之下。
寿州的得失与燕云十六州唇齿相连。
百年来,任何一位有雄心的君主都将收复燕云十六州视作毕生愿望,柴荣又如何能例外?
“那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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