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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守信一拍大腿,情绪有些激动,他祖上便是燕州人,背离故土多年,燕云十六州早已成为汉军心中的一大恨,“长孙老小儿怀着见不得人的心思,畏首畏尾。
他陇西军不动,我便领着三千禁军去砍了李景达的头颅回来。”
“胡说。
京师禁军乃是天子卫兵,守护京师机要,容得你这么莽撞行事。”
一直未曾开口的赵彦徽呵斥道,他比众人年长几岁,遇事也要沉稳一些,略微思量道,“最重要是兵饷。
今年夏末才与南唐休战,接着便修宫院,都是花大银子的事。
大周比不得南唐占着江南富庶之地,要筹措出这笔兵饷,没个一年半载也成不了,我看李景达与长孙思恭便是看准了这一点,才如此肆无忌惮。”
“彦徽顾虑的是,只不过,以当前的形势,那是捉襟见肘的缺银子。
换个方向想,银子便自己出来了。”
赵匡胤将茶碗在手心中一璇,笑意盈然,“修宫殿也罢,打战也罢,都不是最花银子的事。
依我看来,更多的银子都拿去养那些大姓大氏的权贵们了。
每年税赋有三分之一都到了拢山西边。
长孙家族仍嫌不够,霸住了渭州与首阳两郡的税赋充作陇西军军饷。
这么一来,陇西军当然成了他长孙思恭的家丁,旨意从开放出去,听与不听,忠与不忠,全在他长孙思恭一念之间。”
赵匡胤说这番话时,神态自若,仿佛在说一件不值得悲喜的小事,语气淡然得有些冰冷,“所以,长孙氏在朝一日,便一日无饷可筹;他若是有一天不在了,银子也便闲出来了。”
众人听得热血沸腾,面上却是倒吸一口凉气的惊讶,“这恐怕不容易。”
张光翰道,“树大根深,一动便是震动整个朝堂的大事。”
赵匡胤点点头,表示同意。
须臾,接着说道:“权贵把持朝政多年,圣上宏图难展,下定决心去腐生新,终归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我们明白了这个理,不用顾虑其它,便按这意思给圣上奏禀吧。”
片刻,他似乎想起什么,又道,“奏疏要说得明白,万不可模棱两可,说不定这是圣上在有意试探,甄别长孙党。”
这次,大伙是真被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显得有些发青,那盆子火炭也不觉暖热了。
见张光翰取了笔墨在一旁开始起草,赵彦徽从袖子里摸出一卷奏章,递给赵匡胤,隐隐道:“我这倒还有件小事,颇为有意思,玄郎你瞧瞧。”
他比赵匡胤年长几岁,又是同姓,便称呼其字以示亲昵,“前几月陛下便要在集英阁为皇子开塾,让大宗司选拔良师及品行端正的宗室子弟陪读。
大宗司想着明年四皇子才刚满五岁,又只是寻常皇子,倒也不急,拖拖拉拉了几个月,上个月才拟了个名单报上去,结果被发回重拟,你猜御批怎么说?”
“难不成是嫌推举的这批人学问不好,德行不够,不足以为人师表?”
匡义凑过头笑道。
“非也。”
赵彦徽神秘莫测地摇摇头,“大司正推举的都是些饱学鸿胪之士、德高望重,堪为帝师,然而陛下嫌弃他们太老了。”
“啊?!”
这倒是旷古至今闻所未闻之事,匡义一脸的诧异不解。
“看来陛下是决意要将四皇子立作储君了,这批开蒙师傅与伴读便是日后新君的班底。”
赵匡胤坐在那里,面色如一潭静水,纤长的手指在洁白的娟纸上一个一个名字地划过,眼波里的墨色却一如既往的坚定。
匡义也当即明白了圣上用心良苦。
郭妃家世寒薄,四皇子没有外戚可倚,最亲近的无非便是幼年一同读书的师长同学。
年岁太大的,纵然学问滔天,日后也用不动了。
倒不如启用一批年轻新人,待到皇子长成,他们也历练够了,正当大用。
匡义想到此处,情不自禁地笑了笑,陛下没有嫡子,众皇子中又以四皇子生母出身最差,偏偏选中他,看来受外戚权贵之苦太甚。
赵匡胤将那卷奏章递还给赵彦徽,笑道:“这么不动声色地便将我们的人安排进去了,避开众人耳目,彦徽兄实在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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